宗经灝看着时辰差不多,向着她道:
"过来服侍我起床。"
春花转过身,双膝微屈,向他道:
"是。"
然后,步步生花般步向他。
晨间,家妓伺候主子起床,先是把湿漉漉的小穴塞着,免得污物弄脏主子,及房屋里。再披着外衣,免得着凉,仅是如此,再不穿上任何衣物,晃着前凸后翘的身姿,弯下柳腰,奶子摇摇地,用一块湿帕子,帮主子抹擦上身。当完成后,又踎低身,跪在主子双腿间,为主子擦抹大腿内侧,及软物身上的水渍,然后一直擦抹到脚板。当清理妥理,她先简单地为主子穿上里衣里裤,再漱口,洗脸。然后,再为他穿上中衣,外裤,外袍,套上鞋子,便大致完成。
最后,春花请宗世子爷坐到近窗户的镜台前坐下,她轻柔地一下一下地为他梳理整齐发丝,再为他束发,用一条青竹綉纹的发带系妥。
今日,他有别于平日示人的装扮,少了那份狂妄张扬,謔笑耍乐的感觉。可能是在家,可能是没有华衣艳服的衬托,他看起来平和恬静多了,更像一个儒雅俊逸的少年郎。
"好了,世子爷。"
宗经灝听到完成的声音,看了一下镜中的自个儿,然后便回过头,站起来,一手拦抱她的柳腰,把他俩的距离拉近。
"嗯,世子爷!"
春花双手抵他的胸膛。
宗经灝瞇着双目,瞥了一记抵在胸前的双手,及即使回过神来亦未放下它们的主人一眼,大手伸进外袍里,大力抓一回股肉,轻声地道:
"小春花。"
春花听见,疙瘩都起来,才惊觉双手抵着他,速速把它放下,圈抱着他。
"这样才对。"
他的手指晓门路般隔着锦布探到两团股肉的中间,指尖轻柔地揉弄后穴。
"待会儿,可不要像刚才那样冒失,要乖巧地听从堇管事的指示,好让她们为你清理身子,及那两个穴子,犹是它,我可是想念它。知晓吗?"
她两团大奶子欺压上他的胸膛,双眸剪剪秋水般向他道:
"春花,知晓。"
"我待在房中,等你回来,一同早膳,可好?"
"好。"
春花仅可顺着他道:
宗经灝的俊脸一脸得意,然后一个扭过头,向堇管事道:
"奶娘,好好为春花清理身子,犹是后面。"
"是,世子爷。"
堇管事当知世子爷暗示那处,看着衣袍上下蠕动的位置,及附在圆尻上显现的大掌,而且,言谈中又加上后字,当然知晓是指那位春花姑娘身子的何处了。
宗经灝见着,亦不误时辰了,放开春花,坐回刚才的位置上。
小昭见状,上前要春花转过身来,替她掖妥领口。
春花见状,欲举起双手,欲制止她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