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冲了个凉水澡。
他在外面抽了两根烟,直到风把身上的水珠吹干了才回去。
温酒依旧那样躺着,甚至还翻了个身,姿态比刚才还豪迈,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着,在昏暗的光线里有股莫名的欲态,引得陆北野不自在的移开视线。
陆北野本来想到别处去睡,但家里也没有多余的房间和床,而且他要是睡到别的房间,他爸和他妈肯定会觉得他们有问题。
所以他只能在这儿睡。
他从角落里拿了张凉席,用毛巾擦干净以后铺在地上,随后吹灭了油灯躺下睡觉。
老式的房子没有砖头水泥,墙是用泥混着麦秸打的,很厚,房梁上是自己烧的瓦,哪怕是在夏天也非常凉快。
但陆北野却感觉很热。
他闭上眼睛就会想到温酒,身体也会跟着发烫。
陆北野辗转反侧,直到天都快亮了才睡着,这就导致第二天温酒都醒了他还在睡觉。
温酒醒来感觉头有点儿疼,而且嗓子特别难受,她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想要去倒水喝。
清早山里还是挺冷的,刚把被子掀开温酒就浑身一个激灵,脑袋也跟着慢慢清醒了。
她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
而陆北野听到床上的动静,醒来睁开眼睛看过去——
俩人四目相对——
温酒满眼茫然。
陆北野的睡意瞬间消失了,他迅速挪开眼睛起身往外面走。
理智慢慢回归,想起来自己昨晚做的事温酒满心遗憾。
失策了失策了。
她应该少喝点,保持清醒,趁机对陆北野耍耍流氓才对,咋能把自己喝的人事不知呢!
哪怕亲不上嘴,能摸摸腹肌解解馋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