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秋雨羞的满脸通红,他就是会掰苞谷而已哪里就厉害了?
苞谷地又热又痒,哪怕温酒戴着草帽穿着外衫,露在外面的肌肤还是被苞谷叶割红了,脖颈看起来尤为恐怖,她皮肤很白,那些伤口看起来就像是被人用刀一道一道划上去的一样。
陆青青担忧的道:“四嫂,你带小雪到阴凉处歇会儿,我带的清凉油在背篓里,你抹抹。”
温酒擦了把脸上的汗,感觉脸和脖颈都火辣辣的疼,就接受陆青青的提议,带着陆雪到旁边的阴凉处歇着去了。
但她屁股还没坐热呢!
就来了俩凶神恶煞的婆娘。
“陆青青——”
“你给我出来,你别装死,我看见你来了,有胆子勾引我家狗蛋没脸出来见人是吧?”
“我家二锤那么乖,要不是被你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咋可能会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儿。”
“你个不要脸的小娼妇,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把你家房顶都给你掀了。”
张兰和牛鲜花一唱一和,把自己儿子的错都推给了陆青青。
看陆青青眼睛里泪水打转,温酒拍拍她的胳膊安慰道:“你就在这儿好好待着,没事儿,咱没做过的事儿不怕她说。”
她说完捡了个树枝,仔细的把上面的枝桠撇断留了两寸长,做成琅琊棒的造型才走过去。
“哪儿来的畜牲乱叫呢!”
“俩犯了流氓罪的劳改犯,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他们俩有那点值得我家青青勾引的?”
“癞蛤蟆装青蛙!”
“长的丑你还玩儿的花!”
“死在我家地里,我都担心会毒死我家庄稼!”
牛鲜花和张兰气的跳脚,“你说谁畜牲?说谁劳改犯呢?我儿子那是被骗了。”
温酒拎着棍子丝毫不慌,她最恶心的就是造黄谣的,凭什么男人风流就是有本事,到了女人身上就是烂鞋?
男人高贵在哪儿?
还有这种傻叉,自己是女的非但不能感同身受女性的悲哀,还把脏水往女人身上泼。
跟她们是同类,她很耻辱。
“我错了,你们不是畜牲,说你们是畜牲都侮辱畜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