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宝直滴汗:【好像也没有地方补刀…】
不对,忽然想起什么,它凑到花千骨耳畔叽叽咕咕了一阵。
【!】对哦!小心翼翼地瞄了眼远处状况之外的黑发青年,花千骨轻手轻脚地自怀中取出了一个小木盒:{要取血才行!}
难得遇到一个下弦。
没有理会她的小动作,落在远处的头颅望着几乎已经是近在咫尺的炭治郎兄妹,控制着躯体挣扎着伸出了手:{一直追求着无论如何都再也得不到的羁绊。}
{就算怎么拼命地伸手,也是触碰不到的。}
这时,身上终于有了点力气,护在祢豆子身上,炭治郎喘了口气,刚好看见累落下的小手,他愣住了————{从那小小的身体中,传出了巨大到无法承受的悲伤的气味。}
{哇!}糖宝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赶忙去戳花千骨。
【啊、炭治郎!】
连着被戳了好多下,花千骨一回头就看见自己这个同伴居然伸手去摸鬼的脊背,顿时大惊失色:【你做什么呢!】
不能因为鬼的脑袋已经砍断了就放松警惕啊!
【你忘记之前那个箭头鬼了吗?】
炭治当然没有忘记,只是…
【我觉得,他现在…】没有把手移开,哪怕自己的伤大部分都是因为累而产生的,这个率直温柔的少年眼含热泪,愣愣道:【好像很难过。】
不,不是很难过,是非常难过。
【所以我忍不住想…】安抚一下。
【是、是吗?】
“千骨,你又在做什么呢!”
屏幕上,不知是不是被说服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眨眨眼,花千骨依葫芦画瓢,居然也把手放了上去,她迟疑道:【这、这样会稍微好一点吗?】
【骨头!】这一下可给糖宝气得够呛。
白子画无力扶额:“这孩子…”刚才还在说炭治郎,现在居然自己也!
【哎呀,不要生气嘛,】花千骨心虚地辩解道:【因为,他、他好像也没有办法攻击了。】
【话不是这么说啊!】
{好温暖。}与一人一虫的反应不同,还未完全消失的头颅看着那两只不同肤色的手,累呆住了:{跟阳光一样温柔。}
{我清清楚楚地想起来了。}
{我一直想要道歉。}
对着记忆中的面容如旧的血亲,他哽咽着道出了自己的歉意:{对不起!}
{全部、全部、都是我的错。请原谅我!}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