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给了马皇后一支,虾仁就剩下一支,自然不会把药膏给徐达。
徐增寿对虾仁的话深信不疑,当即就道:“爹,你不要再穿粗麻内裳,甲胄也要改一下了!”
被儿子当面说教,徐达的脸色有些挂不住,眼睛一瞪:“咱会不知道,还要你说,行了,你们一群小屁孩自己去玩。”
“是!”
徐增寿嘀咕着不识好人心,跟一群小伙伴告辞而去。
李景隆很想找虾仁叙话,可眼下又不便打搅,好在事情不是很急,就按捺下性子,和小伙伴们一起去勾栏听曲了。
“先生,先生,小妹烧退了,烧退了!”
沈黎跌跌撞撞地跑来,满头大汗一脸惊喜。
“真乃神药也!”
朱标、徐达无不是满口赞叹,看向药箱双目火热。
这里面装的,是能从阎王爷手里抢人的神药!
退烧只是第一步。
要是肺炎就没事。
要是肺癌,就只能等死了。
虾仁踏入房间。
沈姑娘已经醒了过来,看向虾仁的目光充满了好奇,只是时不时的咳嗽。
睁着眼睛的沈姑娘更像沈幼楚了。
“感觉怎么样?”
“好,好,咳咳……”
咳嗽不断。
看不出是肺炎还是肺癌,虾仁无从判断。
罢了,还是那句话,死马当做活马医。
能不能活,就看她的造化了。
虾仁取出体温计,做了下示范,示意沈姑娘夹在腋下。
沈姑娘接过温度计好奇地看了看,却没有动。
虾仁转过身去。
古代女人这么讲究男女之防,当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