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国内的丝袜厂基本上都是印花,但前两年我去国外考察的时候。”
“发现,现在国外流行的是用提花机,给丝袜提花。”
“所以我想通过张先生,你的门路能不能给我们进几台日本的提花机回来。”
“没问题,我看这件事就交给年轻人去办吧。”
“正好,我的儿子双庆,最近也没什么事,就让他跟杨小姐一起去如何?”
“正好,在让他们在港岛游玩一段时间,让他们之间熟悉熟悉。”
“好啊,正好我也有心想让小女历练历练,长长眼界,哈哈。”
这两个老父亲为了儿女,真是操碎了心了。
没有偶遇创造偶遇,没有机会创造机会。
两人在喝酒的时候,是谈天说北呀,张浩给杨天赐讲自己年轻时候的经历。
大半个北方地区,张浩当采购员的时候就已经跑遍了。
像什么东北的狍子,长白山的参,查干湖冬天的鱼,南方的绸缎,上海的表。
什么车匪路霸,航道黑话,这东西讲起来就没完了。
张浩跟杨天赐还是同龄,俩人还真聊一块去了。
杨天赐,20多岁的时候就在上海服装厂工作,跟张浩一样,都是采购员。
到了50岁的时候,就坐到了厂长的位置上,那时候正好赶在83的关头。
他又凭借多年以来的人脉,成为了吃上红利的第一批人。
后来反倒是把国企工厂,变成了私人工厂。
俩人是越聊越尽兴啊,又把这些年的苦难,高兴的事都翻出来说说。
张浩说,我母亲在我出生没两年就死了。
自从父亲被抓了壮丁,我从十岁就是孤家寡人。
杨天赐说,我父亲被小日本打死了,母亲将抚养我长大。
妻子40多岁的时候就撒手人寰,自己独自抚养女儿长大。
俩人是越说越难受啊,最后抱着一起哭起来啦。
柳青在旁边上想拉一下也不是,是说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