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妈妈也并不是完全看不上我,只不过她觉得陆恒配得上更好的。
换句话说,我是备胎。
元旦晚会那天,我跳了一曲《如梦令》。
台下的同学很多,裴斯越不知有没有来。
反正我看不到他。
结束后,我去了换衣间。
裴斯越发来消息:【我在外面等你。】
打开门,走廊灯光昏暗,只有他一个人。
裴斯越侧对着我,身子靠在墙上,神情慵懒地低着头。
听见开门声,他微微抬头看过来,嘴里还叼着根烟。
我嘴比脑子快:「你在装什么?」
「……」
裴斯越长得很好看,即使那么刻意Bking的姿势,也显得很帅。
破功后,他向我走来,神情有一丝不自在。
「你刚刚……」
「等会。」我打断他的话,狐疑地从他嘴边拿下拿支烟,轻轻捏了捏。
是糖。
「裴斯越你有病吧?」我毫不客气地大笑起来。
真的憋不住。
他没说话,就那么冷不丁地看着我。
我慢慢笑不出来了。
他要么是脸皮太厚,感觉不到尴尬。
要么就是我接连两次拆台,把他惹生气了。
我敛起笑容,紧张道:「我开个玩笑。」
此刻,我满脑子都是人情世故。
裴斯越真生气了?
会记仇吗?
完了,本想发展一条人脉,结果多了一个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