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入鞘。
“阿弥陀佛!”小文默念了一声佛号,说道:“道长不必这样说,小僧还要赶路,若有时间一定登门拜访。”
项天路微笑着点了点头。
小文牵着墨白继续向前走去。
“回答我。”松哭第三次问道。
小文停住了脚步,道:“小僧要去找的是一位姑娘。”
说罢,小文笔直的身体在话音落的时候佝偻了下来,如一只泄了气的皮球。
松哭继续说道:“你要找的姑娘在城西的福满客栈。”
小文惊讶回头看向松哭,松哭依然跪在原地,低头看着地面。
项天路微笑地向小文点头。
小文也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向城西而去。
项天路轻声地说道:“起来吧!”
松哭没有起身。
“怎么?让你陪我演出戏就委屈你了?”项天路问道。
松哭说道:“师父知道徒儿并不是因为这件事情。”
项天路抬头看向西方的乌云,叹息道:“你不是他的对手,为师多么希望他能是你的一生之敌。”
一生之敌,说的肯定是两个势均力敌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两个实力有差距的人。
“好了,哭儿,别闹情绪了,赶紧上车帮为师想想为师二百年前为了躲避师兄,可能会把无源剑藏在平铁城的什么地方。”
松哭抬头看向项天路,眼中满是震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项天路耸了耸肩,转身向马车走去。
“哭儿啊!你是没见过为师的师兄,那可是一个疯子。”
柳满庭白衣如雪的长袍败如柳絮,带着满身的鲜血和伤口回到破庙,庙内的佛像已不见,在佛像的位置上躺着一个身穿破烂道袍的人。
在他的身旁倒着两个空酒坛,怀中还抱着一个酒坛。
柳满庭认识这个人,他是慕容三怕,怕钱,怕酒,怕女人,方有广死的那个晚上柳满庭见过他。
他在看到方广有死后,便以最快的速度溜走了,柳满庭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见到这个人,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他。
一个明明怕酒的人,此刻却醉倒在地,柳满庭的心中不由得生出疑惑,慕容三怕是真的怕钱,怕酒,怕女人,还是要让所有人以为他怕。
如果是这样慕容三怕就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