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县外乱军好像又壮大了,”一个养血境护卫鬼鬼祟祟道,“他们人数有几千人了,躲在深山密林里。”
“怎么,你小子想去当乱军?”刘畅斜眼瞥过去。
“那没有!仁爱堂我待着舒服呢!”
护卫急忙开口辩解,他弱弱道:“听说乱军想赶跑县里的门阀,让我们自己当家做主呢,我就是觉得,这样好像也蛮不。。。。。。”
啪!
刘畅一巴掌打在那护卫头顶上,怒目瞪道:“关河,你喝多了!”
“啊?”关河愣了一下,他扫了一眼四周,猛地反应过来,急忙道,“啊!对对对,我确实喝多了!该死,又胡言乱语了!”
“喝多就少喝点!”
刘畅举杯痛饮,一抹嘴巴,大笑道:“都别愣着了,该吃吃,该喝喝,把气氛搞起来!”
“哈哈哈哈!刘护卫说得是!”
“喝!”
“吃!”
“沈老弟,前几日多亏了你,我敬你一杯!”刘畅举杯敬向沈飞,“以后有事只管吩咐,我决不二话!”
刘畅是个粗人,粗人往往直肠子,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在沈飞救治他一次后,刘畅对沈飞的感官迅速改变,一口一个沈老弟,喊得极为亲热。
“真的?”沈飞举杯微笑。
“真的!”
刘畅拍着胸膛大声道,义正言辞。
“那我确实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我想让你为我演示十遍摧心掌!”
?
刘畅脑袋浮起一个大大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