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娟看她初来,比较不适应,就想说说话,缓解一下姑姑的心情。
“姑姑,你这个针脚缝的真匀称啊,比我缝的好多了!”
“就是呢,姑姑这手艺真好!”钱小慧也跟着说。
“是吗,我觉得志娟和小慧的手艺也挺好啊”张青艳果然被转移了话题。
“你们姑姑,以前可是咱们村,有名的小绣娘呢,绣得花才叫好看呢!”赵远珍记得原主嫁过来的时候,小姑娘才几岁。
后来小老太太给找了个绣娘,教小姑娘绣花,她也是有灵气,学的特别好。只是后来遇人不淑,半辈子被耽误了。
那时候郑家村来媒婆上门说媒,说他们家有读书人,公婆又明事理。嫁过去绝对是享福的。
孙张氏找人打听了几次,发现跟媒婆说的差不多,于是就同意了这门亲事。
哪知道,那个老郑婆子,是个会演戏的,出门在外就一副好婆婆的样子。
回家就磋磨儿媳妇,觉得自家天天上山干活,累死累活一辈子,凭什么儿媳妇白白嫩嫩的,在家享清福。于是天天让张青艳去山上干活,也不让再绣花。
前几年还怕张青艳娘家,不敢磋磨的那么厉害,但是自从赵远珍他们分家以后,张青艳不怎么敢回来。他那个婆婆就开始有恃无恐,变本加厉的欺负她。
张青艳的相公是个自私懦弱的妈宝男,他妈说什么就信什么。讲什么就听什么。
大伯子更是个道貌岸然的畜牲,满嘴之乎者也,读书人怎么样,就属他心最脏,最坏。他觉得一般人家姑娘配不上他,可是他无功名在身,有钱有势的姑娘也看不上他,所以一直单身着。
看着弟媳妇如此貌美,嫉妒弟弟能娶这么好看的媳妇,又有种变态的意图。
但是不敢下手,就想着法的折磨弟媳妇。基本上坏主意都是他出给老太太的。
那老郑婆子,本就想磋磨儿媳妇,如今身为读书人的儿子,也觉得自己做的正确,那更是毫无收敛,更加肆无忌惮了。
这样的人,就是心理变态,扭曲。觉得自己淋过雨,就得把别人的伞都给撕了。
要是按照赵远珍的意思,这样的老婆子,骨灰都得给她扬了。
就是自己没拿那个剧本。不过也不怕,有的是机会整治这个老婆子。
“哇,原来姑姑这么厉害,那姑姑有时间可得教教我,我也好绣几样好看的,给娘做衣服。”李志娟惊呼着。
“哪有二嫂说的那么厉害,再说了,那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现在手生了。”张青艳有点不好意思。
“那不怕,等姑姑你有手感再教我们!”
“就是啊,我女红一向不好,可得跟姑姑多学习学习。”钱小慧也跟着说着。
“好啊,你们不嫌弃我,等我找找手感,给你们秀几个花样子。”张青艳对于刺绣还是有一定信心的。
虽然好多年没秀了,但是当年花了大把时间,学的基本功是忘不了的。
那时候绣娘师父还夸自己有灵气,只是没想到,自己会遇人不淑,再也没有好好刺绣。
“好啊,好啊,那我们就等着看看姑姑的刺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