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W喊了柳叶一声,柳叶从客厅那边走过来。
柳叶:“怎么了?”
“沈女士身体有些不舒服,她有些虚弱。”
柳叶往屋子里看了一眼,她们就在门口说话,但屋子里面安安静静的。
柳叶以为XW是担心沈言,给她交代说:“我会告诉于副的,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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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渔妇正在三楼阳台上发呆。
“于副?”
柳叶很轻易地找到她。
“你怎么在上面发呆?”
渔妇没有回应柳叶。
“沈言她生病了,你要去看一下她吗?”
“她怎么了。”
“她从昨天起就一直待在房间里没出来过,大概是从昨天开始发烧到现在。”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柳叶没有直接离开,她担忧地看着渔妇:“渔妇,你心情是不是有些不好?”
“不关你的事情。”
XW从柳叶身后冒头,柳叶带着XW离开了。
柳叶跟XW再次确认了沈言的情况。
虽然沈言对柳叶不怎么友好,柳叶也不喜欢她不想和她有过多的牵扯,但她们总不能直接放她不管,确认她情况尚好之后两人就离开了。
沈言的手指动了动,她想起了一个人——她的父亲。
父亲。。。似乎是一个很重要的角色,但她不记得了,三岁时的记忆太过模糊。除了父亲这个名词,她剩下的稀薄印象就是母亲的配偶。
与之相关的记忆,只有一个性格开朗的男人穿着白大褂的印象,沈言从中提取出了一个关键身份——母亲的共事同事
想起了母亲,沈言的思维也在顺着她而展开,她紧皱的眉头舒展了,并迅速联系到了一个关键问题——他是怎么死的
沈言的记忆并没有缺失,能被她遗忘就只说明这东西不重要。而她对沈毒的信任让她得到唯一一个结果——她的父亲死了,是她的母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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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的幕布只被揭开了一角,后半句话沈言未能联想到,潜意识让她觉得父亲是被谁杀死的都无所谓,就算真是母亲做的她也不在意,她的思维被引导向了别处。
他身为一个常年和母亲一起工作的同事,怎么会突然毫无征兆的消失,让整天跟着母亲一起生活在研究院的沈言都没有察觉到他的消失。
他不是被调去了别处,而是忽然消失了。
沈言的记忆里没有沈毒和他交接工作的记忆,更没有母亲忽然处理大量多出来的工作的记忆,没有母亲的部门发生变动的记忆,但却没有人再提起他,不然她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