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身子(),可惜喜被早就掉地上了。
她不知?(),在床上找了一会儿却是连边角都没触碰到,又怕耽搁久了令身边这头狼再起色心,只得忍着羞窘开口求助,“安安……衾被呢?”
祁幼安看着她双手抱胸缩在内侧一角,也拉长了语调,故作委屈:“我不知道,媳妇儿……”
“……”
到底身处劣势的是宋泽兰,哪怕心里清楚她在捉弄自己,也只能装聋作哑不去揭穿,“安安,那你帮我找找可好?”
“可以。”
祁幼安一口答应下来,但她没够,心里还惦记着,又怎会如此好心?
瞧着她媳妇儿蓦然松了口气的样子,她忍住坏笑,下床将被子捡起来给了宋泽兰,“媳妇儿,可要沐浴?我让人送水过来。”
安安有这么好心?
但身子黏糊糊的,总是不大舒服,宋泽兰将信将疑,却还是点了下头,“要。”
她整个人躲进被窝里,听着脚步声去了门口,又隐隐约约听见了送热水几个字,便有些内疚自己不该怀疑安安,然而,却是内疚早了。
祁幼安回来把门关上,便把毫无防备的她扑倒了,美名其曰热水还要一会儿才会送到,索性要沐浴,倒不如趁此时间来一次再去洗,她被吻得迷迷糊糊,竟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热水送来了好一会儿,祁幼安才开门将水提到侧间的浴室,之后又试过水温,才去抱她媳妇儿过来沐浴。
一番清洗,又重新更换床单被褥,相拥睡下的时候已经五更天了。
龙凤花烛燃尽,天光大亮,床上两人却仍未有醒来的迹象。
宁芳早早起来等着喝儿媳的茶,从兴奋激动到平静呆滞,若不是因着旁边有个冰块脸,她都忍不住要吩咐王嬷嬷去打听打听她家那小兔崽子昨夜折腾人家到几时,居然这个点儿了还没过来。
她还能坐住,祁朝燕已经坐不住了,蹙眉一直望着门外,“幼安莫不是反悔?五万两我可是一分不少给她了。”
宁芳嫌弃地白了她一眼,“急什么,老娘不也在等着么。”
“我……只是觉得不合礼数,倒也没有等急。”
祁朝燕不再正襟危坐,挺直的背脊放松下来,往后一靠,端起茶盏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
又过了许久,宁芳渐渐的也坐不住了,她困得不能行,“王嬷嬷,我先回房眯一小会儿,你去看看她俩起了没,若是醒了提前告诉我一声。”
王嬷嬷到了祁幼安她们的卧房外,耳朵贴着紧闭的门缝听了会儿。
隐隐约约听到自家大小姐哄着少夫人再睡一会儿,估摸着一时半会儿不会起床,加之起床后还要费时洗漱一番,便回去如实告诉了宁芳。
即便如此,宁芳也不敢脱掉衣裳睡觉,就倚靠在软榻上小憩。
却是睡得迷迷糊糊,听到了外面传来动静,似乎是自己的女儿和儿媳敬茶来了。
方才王嬷嬷听得没错,祁幼安确实在哄自己媳妇儿多睡一
()会儿,还骗宋泽兰时间还早,但宋泽兰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屋里太热了,根本不像夜里,也不像清凉的早上,执意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