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
贺初夏能感觉到,杏林女王花采倪就和她一样,很需要朋友,因为内心深处都有伤痛。
贺初夏的伤痛是她那个在比武中被打死的老公司徒翰海,花采倪的伤痛是她被南三路杀害的父亲花云逸。
她们两个在生活中都可以感觉到快乐和幸福,可内心的伤痛却永远都不会抹去,而有伤痛的女人是最需要朋友倾诉的。
到了晚饭的点,雅韵茶行提前关门,秋草回家去了,贺初夏选了一家特色饭店,请梁风扬和花采倪吃饭。
一起吃过饭,到了贺初夏在云水的家,是一个靠近云水湖的小区,有些年头了,多年以前,当贺初夏还没去燕津时,就住在这个小区,现在回来了,还住这个小区。
一百多平米的房子,还是原来的装修,陈旧之中却有种让人觉得很舒服的韵味,这种韵味和房子的主人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还在贺初夏回来以后,把原来旧的家具电器换了一下,客厅显得并不破落。
坐到了沙发上,梁风扬点燃一根烟,贺初夏赶紧拿了烟灰缸过来:“平时我不抽烟,但我还是准备了一个烟灰缸,知道为什么吗?”
“专门留给我用的。”
“是呀,有的时候我会想,也许梁风扬一辈子都不会来看我,有的时候我会想,也许明天梁风扬就来了。”贺初夏微笑说:“你果然来了,而且是和采倪一起来的,我好幸福!”
贺初夏是梁风扬的象棋老师,既然又聚到了一起,肯定要玩几盘象棋的。
棋盘棋子都摆上了,贺初夏微笑说:“风扬,这段时间你的象棋水平有没有进步?”
“哎,象棋老师都不在身边了,水平怎么可能进步,比以前更臭了,都快把马走日相走田忘记了。”
“不至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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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贺初夏很快就感觉到了,梁风扬的象棋水平果然是退步了,走出来的棋招可谓是臭不可闻。
“你这个学生,在老师的面前表现这么差劲,是想把老师给气死吗?”
“初夏,我就剩这点水平了。”
梁风扬刚说完,他的老将就被贺初夏干掉了。
贺初夏白了梁风扬一眼,然后就朝花采倪看去:“风扬的水平太臭了,和他下象棋简直就是一种折磨,还是我们两个玩吧。”
“好啊!”
花采倪开始和贺初夏对弈,她们两个的象棋水平有一拼,一边对弈一边热聊,玩得很开心。
梁风扬坐在一旁看着,但他并不是在学习棋艺,而是在等待搂着贺初夏的香体睡觉的时刻,他这个学生简直就不可救药了。
快到午夜了,贺初夏和花采倪才停了下来,战局平分秋色。
花采倪微笑说:“你的房子几个浴室?”
“就一个,你先洗吧。”
“好,那我先洗了,我带了自己的洗浴用品过来。”花采倪拿了洗澡的东西就去浴室了。
梁风扬微笑说:“初夏,说吧,我怎样你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