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兴许是个误会,不妨我们好好谈一谈。”
姬凌洲似笑非笑,“我要是没抽伍长老这几个巴掌,你是不是不会发现这可能是个误会?”
李霜夜眼底迸射怒意,自认已经退了一步,对方竟还如此咄咄逼人。
“小友虽有几分本事,可东洲能人辈出,还是要谦虚点才好。”他语气冷下来,隐隐透出威胁,“或许你能打赢一个伍长老,但别忘了,我们有四个人,小小朱雀台能有几个如你这样的高手。”
“我们只为带回雪长老,今日只要你们把人交出来,朱雀台和归元教的冲突与我吾元宗无关。”
话音落下,杜青君发出冷冷一声讥笑,不等他出言嘲讽,拐角那边冒出三个脑袋。
“大师兄,我可以打他了吗?”符奕云举手,乖巧询问。
“大师兄,我们还是省了流程,直接打吧。”风幸提议。
“大师兄,你快点!”战君兰催促。
三人目光炯炯有神,只差大喊打起来打起来,无畏无惧,虎视眈眈。
包括伍长君在内,四人都是一惊,旁边竟然还有别人,而他们毫无察觉!
姬凌洲面不改色,神态自若:“这是我不成器的师弟和师妹,实力比我差一点点,但应付几位是足够了。师尊教导我们,与人交际要懂礼貌,几位远道而来,虽然是不怀好意,兴师问罪,但我朱雀台却不能失礼数。”
他瞥一眼杜青君和司墨意,“归元教问魏鑫所犯何罪,我的回答就是他当街击杀执法队成员后逃窜,大放厥词冒犯我派祖师,罪有应得,没有别的交代。”
“吾元宗声称魏鑫曾经在朱雀台见到过你们所谓的雪长老,一面之词,与我何干。若没有其他事,还请回吧。”
“为着归元教这点破事,不得不在这里当狱卒,就等着你们上门,以免底下的弟子实力低微,稀里糊涂送了性命。”
杜青君忍无可忍,“竖子受死!”
身为归元教凝虚峰峰主,何曾受过这等轻慢,他能有今天地位都是靠自己打出来,一身修为实打实,也曾遇到过难以对付的敌人,但最后活下来的人是他。
今天一而再被激怒,怒气槽早就满了。
有伍长君前车之鉴,杜青君没有任何轻敌,一出手就是十成功力,然而结果也是一样,被姬凌洲以食指中指夹住剑尖,纹丝不动,寸步不前。剑上凌厉的剑气可劈开山峰,却似石沉大海,没能造成一点伤害。
司墨意和李霜夜不约而同出手,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是撕破脸皮,手下见真章也就是,谁赢了谁就有话语权。伍长君见缝插针,直奔取人性命而去,他根本不相信小小朱雀台能有多少高手,面对吾元宗和归元教派出的长老可以全身而退。
那边三人见状果断出手。
两边都是四人,瞬间打的不可开交。
小小牢房过于逼仄,破开上方将战场转移到天空。
归元教和吾元宗都是东洲的大门派,能够从一众修士脱颖而出成为长老,自不会是绣花枕头。放在外面甚至可以当个开山立派的祖师,众星拱月,因而对姬凌洲口中所谓的祖师都不大在乎。
直到正式交手,他们才知道魏力究竟踢到怎样的铁板。
小小朱雀台卧虎藏龙!
战斗引发的动静迅速惹来注意,尤其是飞来横祸,莫名其妙替伍长君挨了一顿打的那几人。
天知道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简直见着伤心,闻者落泪,心理阴影无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