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烈酒浅浅涂了,手又疼身上又冷,福宁眼睛一酸,吧嗒就掉了眼泪。
好委屈。
没啥理由,就是想哭。
门外突然有声,“姑娘,我能进来吗?”
哭也不让人哭完!
福宁小心翼翼擦了擦脸,“进来。”
猎户娘子不知道她在换药,一边看手里的衣裳一边往里走。
娘子:“姑娘,我今年新作了件衣裳,还没上身,你先换上,身上那件我帮你洗洗。”
“哎呦喂!”
她被吓了一跳。
这怎么满头大汗,小脸煞白啊。
娘子:“这是咋了?”
福宁摇头:“上了个药,太疼了。”
娘子把新衣裳放下。
“这丫头,你喊一声啊,自己多不方便,你相公刚才还嘱咐我,衣服送进来再帮忙上个药呢。”
她自顾自的说着,不知道打哪儿掏出来个木盆,把脏衣服团了个团,丢进去了。
福宁脑袋一支,“什么相公?”
“外面那个公子,就是给你牵马的那个,我认错了?”
不必猜,是容毓。
娘子好像反应过来了,眼睛猛的睁大,支支吾吾的。
“难不成是相好?”
福宁扶额。
“我是他的雇主。”
这么说也没错,总不能说我是他的苦主吧。
娘子啧啧两声,脑袋前探,“姑娘,我多嘴一句啊,你许人家了没有?”
苑福宁被她问一愣。
娘子摸了摸兜里的二两银子,立马找补,“那公子我觉得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