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都是被逼去的。
‘还有俞长君。。他天天在地下哭啊。’
她后背直发凉,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感觉出她浑身紧绷,容毓揽着她肩膀的手安抚性的拍了拍,大拇指微微揉了揉上臂的穴位。
蒙雅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足十年窖藏的院中春,放在鼻子下嗅了嗅。
一饮而尽。
他摆摆手:“去吧,去吧,本大人不为难小厮。”
容毓拍她:“还不谢蒙大人不怪之恩?”
苑福宁抱着拳,弯下腰,压低声线,
“多谢蒙大人。”
临出门前,她看了容毓一眼,后者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屋里,蒙雅极其爱酒,菜都没上来一盘,自己先喝了半壶。
晃晃悠悠的指着下面的一楼戏台。
几名乐师还在调弦。
蒙雅:“咱们来压一压,你说今晚出场表演的,是玲珑的曲,还是夕月的舞?”
容毓站在看台边,“花魁才选了没几日,应该是花魁来表演吧。”
蒙雅端着小酒杯,“你说玲珑啊,我倒觉得她未必,花魁开苞她卖了一千两银子呢,可惜啊五六日不能露面。”
“照我看,还是夕月的可能性大。”
容毓侧目看他。
花魁居然不是夕月,她背后的蒙宠没用上力?
容毓:“那可惜了,听说玲珑的曲配夕月的舞最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等到两人同台。”
蒙雅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哼哼:
“夕月到底也是上了年纪的,玲珑才二八年华,她大人家一旬不止,如何比得?”
蒙宠:“如何比不得?”
蒙雅被子里的酒都慌洒了出来,回过神急急忙忙的弯腰行礼。
蒙宠穿着最简单的黑色长袍,背手立在门口,满脸乌云密布,剜了侄子一眼。
蒙雅:“叔叔息怒,小侄刚才是顺口胡言的,其实我心里也为夕月姑娘打抱不平呢。”
容毓:“见过大人。”
蒙宠摆摆手,坐在了蒙雅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