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
立两眼呆呆的。
白明珠早想过是这个结局。
他背着手,“能包扎吗?”
陈真:“不好包,我现在能暂时抑制住,但下一次发作,包扎上药的地方会更痒更难受,这就是。。。”
她顿了顿,舔了舔嘴唇,
“凌寒俏的歹毒之处。”
发作了无法治愈,上了药又会更难受。
外面的肉皮在愈合,里面的内脏却在腐烂。
最终皮肤溃烂,窒息而死。
不给生路,
也不留死路。
白明珠的手背在身后,许久没说话。
那种诡异的脉象竟然是凌寒俏。
这药他早有耳闻,据说是前朝的一个巫医研究出来的,是本朝的禁物。
能把禁物公然带到大牢里杀人。。。
岂有此理!
苑福宁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手里攥着纸笔。
“他既然活不久了,还是撬开嘴最要紧。”
她扫开桌上的灰尘,坐下。
秦立依旧一动不动。
福宁问道:“秦立,你还要维护赵衡吗?”
这牢房与牢房之间只有一层栅栏做围挡,陈真的话秦立一句不落的听在耳朵里,他低下头看着腹部的伤。
呼吸间一起一伏,那最严重的伤口就跟着一张一合。
但他感觉不到痛。
他并不说话。
苑福宁:“抬起头。”
秦立没动,但木意一把揪住他的头发,不抬也得抬。
苑福宁:“容家的大夫曾经去给她把过脉,她身子虚,现在就得叫产婆时时刻刻跟着,你应该不想让她去陪你吧。”
秦立的眼里慢慢渗出
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