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毓久久的看着她。
眼眶里蓄出点滴的泪珠子。
他空笑了几声。
太好了。
“我马上就回去准备,马上!”
苑福宁:“且慢着。”
她将碗放回容毓端着的托盘里,慢条斯理擦了擦嘴,“从前的话我再说一遍,我做不了后院拈酸吃醋的女人。”
“我是个官职,往后是要继续读书考功名的,若有有朝一日能进京,我必定不会放弃。”
容毓忙不迭点头,“那是自然。”
苑福宁:“再者这些事情都解决了,我便能腾出手了,我要研究研究开女学了。”
容毓:“学址我为你选好了,只差先生。”
苑福宁抿嘴一笑。
眼睛往下,“瞧你这衣裳。”
门外忽然急促的叩门,陈真踏门而入,“姑娘,不好了。”
她看向容毓。
“容家掌柜敲了鸣冤鼓,状告容家老爷是当年季家事件的凶手!”
苑福宁赶到官衙时,魏无已经跪在知府蒙宠的面前了。
容家是扶州第一富户,更是山药材的皇商供应家,不是小事。
魏无伏在地上,“知府大人,小民。。不敢妄言。”
苑福宁:“到底怎么回事?”
蒙雅咳嗽一声,“苑大人,知府在堂审,你不要插嘴。”
容毓远远的
站在堂下,他没有品级,不是官员,不能插嘴。
蒙宠看向魏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容勒派人推倒墙面,又给季思问下药致人死亡?”
魏无将拦在喉间的细纱拿掉,露出狰狞的伤口。
半数是烧伤,半数是刀伤。
“因为我,是季思问的爹,是季家的老爷,李绍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