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柔则的房间,胤禛将怀里的女人放到了床上,自己则是撑在床沿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他虽说不久前在湖水中冻了许久,头脑再怎么阵痛,此刻他也还是发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从刚刚开始,不知为何,他的全身就开始慢慢的变得燥热无比。
并且不止是他,之前被胤禛放在床上的柔则,这时也在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只见床上的柔则这时已经开始无意识的拉扯起自己的衣服,眼神也像是钩子一样盯着胤禛。
渐渐地,随着柔则的动作,一片嫩白,并且还带着水珠的肌肤就出现在了胤禛面前。
一瞬间胤禛只觉得自己小腹热意横生,并且逐渐的开始胀痛,眼睛也随着燥热慢慢变得猩红。
并且那股热意柔则的拉扯,在她的肌肤也漏的越来越多,那月白色的肚兜也露出来一片边角后,胤禛再也忍不住,俯身压了下去。
看到胤禛的动作,已经准备好了胤禛的换洗衣物的苏培盛震惊的瞳孔都开始颤抖。
爱新觉罗氏此刻也发现了不对,她挣扎着想要冲到柔则身边,将柔则从胤禛怀里解救出来。
她是计划着要让柔则嫁给胤禛,可那也不代表她愿意柔则在这种情况下失身给胤禛。
可不管她如何挣扎,身为深闺妇人的她都不是苏培盛的对手。
所以在苏培盛反应过来后,他很快就招呼起贝勒府的下人,带着人将房间内,除了床上的二人外,其他人全都向外撵了出去。
并且不管爱新觉罗氏被带走时的大喊大叫,苏培盛像是盾牌一样挡在门口一动不动。
只有在爱新觉罗氏喊叫声吵得他头疼的时候,他才小声的威胁了一句。
“乌拉那拉夫人您还是想想之后您如何要和贝勒爷如何交代吧,今日之事,谁也不是傻子”
此话一出,本来还准备大喊大叫的爱新觉罗氏瞬间没了底气。
可她还是色厉内荏的瞪了苏培盛一眼,这才转身离开了已经可以听到异样的门口,回到自己的房间想对策去了。
等到门口只剩下苏培盛还有剪秋以及绘春后,看着面色难看至极的两人,苏培盛只好苦笑了一声。
“剪秋,要不你先回去吧,今日之事,贝勒爷自会给侧福晋一个交代的”
虽然办完了自家主子的事剪秋此刻应该是开心的,可她还是忍不住替主子不值。
可事已至此剪秋还能怎么办,无奈,剪秋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她这边刚想要转身离开,就见绘夏踉跄的跑了进来,嘴里还喊着。
“剪秋姐姐,不好了,刚刚不知道是哪来的小太监和主子说了小花园的事,主子听完之后就喊肚子疼,看样子是动了胎气就要临盆了”
“什么?!”
哪怕剪秋已经知道宜修今日会生产,可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转身,剪秋就要向外跑去。
可跑到了一半,剪秋又回头看了苏培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