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澜清一时语塞。
她总不能说是被席玉的男色迷花了眼。
他压根没对她动心,何必要先一步把自己的软肋交托出去。
“只是没想到你会有这么多的衣服。”
盛澜清笑了笑,跟席玉擦肩而过。
他只来得及听到一句轻描淡写的“多谢”。
想伸手去挽留的时候,她已经抱着睡袍走远了。
第二日蓝蒙蒙的天,刚兴起一点朝阳的微澜。
盛澜清便动作麻利地收拾好了房间,还将借用的睡袍清洗干净,晾晒在了阳台。
不过席玉应该是不会再穿的,但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她微微叹息,最后把昨夜剩下的面包片和煎蛋放进微波炉里加热,定好时间。
回酒店收拾好东西,就该回家了。
一楼门厅处传来关门的轻响。
仅余一盏灯亮在书桌前,照亮了席玉明灭的眼神。
他双手交握支撑在下巴处,神色困惑难解。
为什么呢?
她为什么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
“时老三,”席玉拨通了电话,“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哇哦,我们的YYDS居然也有不懂的领域?”
时逾白似是刚醒,声音从嘶哑疲惫转而兴奋起来。
电话那头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时哥,再睡会儿嘛。”
“乖啦,宝贝。”
随即就是长达三分钟不可描述的肉麻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