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一看,又是那一朵海棠。
南宫甫手一挥,正好溪流里亮起烛光,无数朵纸折的荷花飘在水上,犹如萤火虫一般。
宁箬雨看看手里的荷花,在看看水里满满的荷花,想着今天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南宫甫这是搞那样。
“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
南宫甫的母亲?
传说中的外族人,也就是北漠来的奇女子。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传言,外界人对他母亲的认知也就仅限于此了。
“你母亲喜欢荷花?”
这么多的荷花,要是不喜欢怎么可能置办那么多,而且南宫甫今日的里衣上也绣着一朵艳丽的荷花,看上去也有些年头了。
而且这件衣服已经有些不合身了。
南宫甫放了一只河灯入水,顺手递了一只给宁箬雨。
站在溪边良久,南宫甫才起身回头,一眼便看见了提着一盏荷花灯,搓着手的宁箬雨。
“你很像她。”
像谁?
像他的母亲?
“嘿嘿嘿,这是我的荣幸,你说是不是?”
传言南宫甫的母亲天姿国色,难不成南宫甫是夸她长的漂亮不成。
南宫甫一步步靠近,盯着宁箬雨的眼光无比的柔和,深邃的目光中透漏着些许的笑意,在黑夜之中犹如满天星辰一般。
宁箬雨发髻上的珠钗随风而动,发出叮当的交响声,手里的荷花灯忽明忽暗,像极飞蛾扑火一样断断续续而又连绵不绝。
“别动。”
南宫甫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的皮肤,随手上扬,挽起了她散落的发丝。
高贵而恣肆,绵长而浓意。
是谁在贪恋谁的温度,是谁又在汲取谁得爱意。
男人修长的骨指,散发这男性气息的嗓音,清淡雅致的味道扑面而来,绵长的手臂锁住了宁箬雨全部的退路。
在满池的荷花,恣意的凉风中。
南宫甫紧紧的抱住宁箬雨,眼角一滴泪珠轰然砸落。
“箬雨”
一声绵绵的话语之后,宁箬雨的肩上逐渐抗下了南宫甫全部的重量,环在她腰间的手也松散垂落下来。
“喂,南宫甫,你怎么了,喂喂喂醒醒呐。”
南宫甫声息全无,如同活死人一般毫无任何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