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渠,去拿我的药箱。”
给南宫甫针灸准备的东西早就备好了,本来看着日后要看着南宫甫这家伙的权势,好好给他治治。
如今看来,治是要治,就是得多痛苦点了。
待会儿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得罪什么人也不要得罪医生。
宁箬雨看着书桌前的南宫甫,漏出诡异的笑容。
门外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出云,听到如此魔性的笑声,顿时不寒而栗,内心深知这个女人又要作妖了。
宁箬雨进入南宫甫的寝殿之中,与外面简洁的风格比这里简直就是穷奢极欲。
夜明珠当蜡烛用,整个室内一片明亮,效果比之蜡烛还好,整个房间内铺上冷色调的暖玉,显得整个屋子及其的高端大气上档次。
南宫甫身着单衣,手里握着本书,极为舒适潇洒,活脱脱一个病态美娇男,身边站着陈太医。
这家伙果然不放心自己,特意找人盯着自己,要是宁箬雨真想害南宫甫,就这样的太医来十个也挡不住她。
晚饭间,经过宁箬雨这么一闹,南宫甫倒是没令人大张旗鼓的搜查王府,只是夜间的时候见出云押这大批药师模样的人出府了。
这些人大多数是薛成的门徒,薛成的药有问题,这些人自然撇不清关系。
“王爷,开始吧”
南宫甫不为所动,似乎在等着宁箬雨给他脱衣服。
宁箬雨白眼翻到脚趾头,想要老娘给你脱衣服,做几辈子的春秋大梦去吧。
宁箬雨拿出碟子,将纱布放在里头,倒了些酒精进去,桌上铺开清一色的银针,最长的有一十多厘米,能把人整个给扎穿透过去。
“这针这么长,要扎在王爷身上?”
出云典型一小媳妇,管天管地还管银针长短了。
南宫甫褪去上衣,宁箬雨还以为要欣赏一波美男身材了,结果南宫甫全身上下没一块腹扒,松垮垮的感觉。
久病连腹肌都消失了,宁箬雨摇揺头。
“出云小媳妇儿,出去吧,待会我扎针,你会嘤嘤嘤的哭的……”
宁箬雨模仿小姑娘哭的样子,故意抹抹眼泪。
“可是,要是王爷”
他可不放心这个女人独自给王爷扎针,他得看着点才行。
“哎呀,走吧,人家陈太医在呢,再说你也看不懂啊,走啦。”
这下屋子里就只剩下他们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