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李姝寒已经好多了的答复后,沈安晚捏捏李姝寒的脸,说道:“真是个小可怜。”
常灿:“她那是活该。让她去医院她还不去。怪谁。”
李姝寒:“行行行,怪我怪我,都怪我。”
沈安晚:“行了,回头有空了带你上医院看看去。”看李姝寒想张口反驳,沈安晚又补充一句:“反驳无效。”
李姝寒的话被憋了回去,看着沈安晚和常灿那不容拒绝的眼神,才讪讪点头。
沈安晚洗漱过后,三人就窝在沙发上互诉心事。整个过程当中李姝寒都是心不在焉的。常灿和沈安晚以为她还有点儿不舒服,便打发她赶紧回房间休息。
回到房间后,李姝寒重重的叹了口气。坐回床上,回想着这几个月的经历。
其实李姝寒当然比谁都清楚自己的心意。在大家的起哄中,在周九良的照顾下,李姝寒不知从什么时候就已经动了心。自以为将这份喜欢掩饰的很好,却不想每次看向他的眼神里总是带着满满的欢喜。早已被好朋友们看得清楚。即使极力向朋友们否定此事,却也改变不了大家已经把自己猜透了的事实。
李姝寒小心翼翼的享受着来自周九良的照顾,却又深知自己是配不上这顶顶好的男人的。或许人家对自己也只是尽到一个哥哥对一个妹妹的关照而已。灿灿有一句话说的不错。人家是万众瞩目的“大明星”,是自己再怎么努力都够不上的存在。所以这些都是不该有的心思。做不成与他相匹配的恋人,就站在他的身后默默做好他的小助理也挺好的。等他找到了属于他的幸福,自己也会带上最真挚的祝福向他贺喜。以朋友的身份。也好。
想着想着,李姝寒竟然有些伤感了。扯起嘴角自嘲般的笑笑。掩去了内心的那一丝苦涩。
转天常灿领李姝寒下楼串门的时候,李姝寒也安安分分的坐在常灿旁边,与周九良保持着一些距离。
周九良像以往那样上楼给李姝寒送行李箱的时候,李姝寒礼貌的与自己打招呼,接下行李箱,然后略显局促的看向自己。与之前的相处相比,已经多了不知多少的客气。周九良感到诧异,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匆匆与她道别,回到了自己的家。
出发去天津的时候,李姝寒也只是远远的跟在周九良身后,与周九良的话题也像是刻意减少一般。直到晚上彩排完,大伙儿一起去吃饭,李姝寒才像放开了一般。与秦霄贤不断聊着天。
第二天录制也是,李姝寒本本分分的做好自己该做的工作之后,就躲在角落里看大家录制,也不怎么与大家搭话,更不怎么跟在周九良身后了。这就让周九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难道自己的热情把李姝寒吓到了?不会吧。回想自己也没做什么事儿吧。自己的感情现在还未得到证实,却又要去猜李姝寒的心思,真难。
这天,天津春晚迎来了最后的录制,大家上好妆后就去录制和接受采访。把该干的活儿干完,李姝寒也没什么事了,其他工作人员都在另一个休息室聊天儿,李姝寒返回刚刚给先生们上妆的化妆间,玩着手机,嘴里还叼着一根棒棒糖。
没玩一会就无聊了。坐在椅子上发呆。突然看到角落的木剑,手痒痒,就想摆弄一下。
先到门口四处张望一下,确认没人后把房间门关上,然后走到角落,抽出两把剑,想了想霸王别姬劝君王和舞剑片段,嘿,应该可以唱两句。
李姝寒将棒棒糖拿在手里,不舍得扔,又没地方搁,于是便像夹烟头一样将糖夹在手指中间,也好,不影响发挥。
从取剑起舞开始,李姝寒就像模像样的舞了起来。没有伴奏李姝寒就在心里想着伴奏。
先是清唱了一段(西皮二六)“劝君王”的唱段。边唱边舞剑。
李姝寒用标准的戏腔唱到:“劝君王饮酒听虞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