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为和关歆音此刻却是凝视着两个人,他们自然看得出来,裘辛完全是被劲力给压在了那里,此刻无法做别的选择,只能硬抗下去。
而因为这样的比拼,就是互相拼自己的根底,看谁能撑的更久,谁更能承受得住。
虽然现在主动权是在陈传手里,可结果还不一定,因为陈传一旦耗不过裘辛,那么就该轮到后者发起反制了。
裘辛此时十分难捱,因为每一次劲力的发动都是对内脏造成负担,通常一场战斗用运用个五六次已经是不少了。
可这还是分散运用,能有蓄发和缓冲的准备,这么密集不间断的运使的那是真正意义上的“拼命”了。
但他今天既然来到了这里并是决定下手,早就不在乎这些了,所以他也是咬牙在等,等到陈传撑不住的那一刻。
他自恃比陈传多练了几年,理应是能在这样硬抗硬打中赢下来的,只是随着他一次又一次催发劲力对抗,开始感觉眼前发黑,呼吸逐渐粗重,额头上青筋暴突,浑身产生撕裂般的疼痛,感觉脑子像要炸开一样。
陈传的目光却是自始至终保持着平静,每一击都是保持着节奏,只有一声又一声踢击的声响传出来。
似乎只是十来下后,当他又一脚即将起踢时,就看到裘辛两眼翻白,嘴角鲜血渗出,呼吸也是近乎于失去,只有身体仍然一动不动的保持着架势。
他缓缓收脚回来,落在地上,对着许为说:“许老师,裘助理身体有恙,看来得给他请医护了。”
许老师立刻对着下方大喊:“医护!”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医护人员连忙往台上冲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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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传则单手插兜,慢慢从台上走了下来,而在他后面,或许是因为医护人员上台的的脚步震动,裘辛的身体也是往后倒了下去,并仰天砸在了台板上,四肢跟着无力弹动了下。
他下了台后,在一众乙等学员的敬畏和佩服的目光中,表情平淡的沿着过道往训练馆外走了出去。
坐在那里的关歆音想了想,也是跟了上去,到了外面,她喊了声:“陈传,陈同学。”
陈传回身看来,她走上去,主动伸出手,说:“陈同学,我听卫东提起过你。”
陈传与她握了下手,说:“关同学,你好。”
关歆音说:“那个裘辛最近一直在给各个邀请老师之间做助理,我听说他和钟吾关系一向不错,是他的带路师兄。
我刚才猜到他大概有想针对你。本来我想替你上台,也顺便试试是他的摔抱厉害还是我的横练厉害,毕竟这样的机会难得,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是我多事了。”
陈传客气的说:“还是要多谢你。”
其实对于裘辛的情况他来时就知道了,因为在邀请函上有一行字就说明了这事,这应该发函处的老师写上的。只是他练成劲法之后,正打算找人试试手,所以并没有退避,而是直接过来了。
关歆音注视着陈传,说:“陈同学,伱入学两个月就掌握了劲法,很厉害。难怪卫东被我打了这么多次,都不肯承认我比你厉害,看来他说得没错,不知道我们是否可以找个时间切磋下?”
陈传说:“可以。”虽然关歆音练的是横练,但肯定也有兼修,有对手来和他打,他也是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