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乐摇头道:“没听说啊。”
张玉梅道:“我知道,也不知道是哪个人打的,下手真狠。”
唐昭乐皱眉,赵瑾砚怎么下的手,他那副病秧子的模样能下多重的手。
快速搓动手中的衣服,她得回家问问。
回家,赵瑾砚饭也做好了,唐昭乐放下手中木盆,问道:“阿砚,那天你怎么教训的齐宿?”
赵瑾砚淡淡道:“怎么?那人有什么好关心的。”
“我哪里是关心,我是好奇,听说他几天高烧不退,伤势挺重。”
赵瑾砚不以为意,道:“死了活该。”
“阿砚,你说实话,怎么揍的。”
赵瑾砚冷着脸,漫不经心开始晒衣服,不说话。
唐昭乐最是见不得他阴沉模样,有种倔,还透着狠的感觉。
唐昭乐忽然觉得不是小事道:“你说!以后我们遇着事也好有个准备。”
赵瑾砚淡漠道:“就给了他一拳。”
“一拳?”
“嗯。”
“那不应该啊。”她以为男人间的一拳就是小打小闹,不至于重伤。
当真叫唐昭乐想不通。
两人晒过衣服,唐昭乐去炒菜,早上腌菜,再一个鸡蛋,鸡蛋还是给赵瑾砚的。
今日的赵瑾砚不似以往,用筷子将荷包蛋一分为二,多的放唐昭乐碗里,道:“以后有我一半,也有你一半,不用对我特殊照顾。”
唐昭乐想说不用,对上赵瑾砚沉沉的眸子,改口道:“哦,好,以后有我一半,也有你一半。”
说完唐昭乐弯唇,赵瑾砚也面色好些。
一顿早饭,吃的平常,可好像又不平常,每天都在变一般。
今日天气好,唐昭月加紧把手中的衣服缝制完,再不做完,赵瑾砚教书都没衣服穿,他爹的衣服叫他穿着,总有种伺候她爹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