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看到刘翠宁拿着猎到的东西,到底感叹翠宁的丈夫能干。
唐昭乐的野鸽子就没人看到。
回家就到午时了,唐昭乐道:“中午还是饼子吧,鸽子下午拔毛清理了,晚上炖。”
赵瑾砚没意见道:“听你的。”
唐昭月弯唇,有种妇唱夫随的既视感,放下背篓先去灶房。
赵瑾砚放下弓箭,来帮着生火。
炊烟袅袅,点着了火,一下就有了烟火气。一家子就两个人,相处着也习惯了,唐昭乐感觉自己又有家的感觉。
看一眼赵瑾砚,嘴角微弯。
赵瑾砚瞥见道:“就是个野鸽子,这么开心。”
唐昭乐道:“我开心你在这里有了朋友,早前我在想你定然不会适应这乡野间,待不了多久,现在看来,你适应的很快。”
赵瑾砚沉默,看着灶间的火,不说话。
唐昭乐也摸清了这人脾性,沉默就是她的话头不对,可她没说什么呀,都是平常的话,唉,算了,算了,他这个样子比刚来想不开的样子可好多了。
午饭过后,唐昭乐边煎药,边生火,之后忙不过来又唤:“阿砚~~”
脆生生的叫唤,说不上的好听亲切。
赵瑾砚小憩没多久,便起了身,好似习惯了。
唐昭乐见着人问:“你可会褪毛?”
他哪里会这些,淡淡道:“不会。”
唐昭乐道:“那可会煎药?”
赵瑾砚点头,“我来煎药。”
唐昭乐让了位置,道:“小火,煎半个时辰,有一碗水的量就成。”
赵瑾砚点头。
唐昭乐打了锅灶里的开水出去,在院子里打算给鸽子褪毛。
其实,唐昭乐也没做过这些,给鸽子拔箭矢的时候,面部表情都是纠结的,心里有道坎,尤其是看到鸽子小脑袋,既害怕又不敢,得鼓起勇气拔箭矢。
伸手缩回,伸手缩回,小表情都管理不住,小脸拧巴的要死。
赵瑾砚看一会,见她好半天没敢动,真是难为她了,叹气,走上前,一把拿过唐昭乐手中的东西,还没等唐昭乐反应过来,那只死鸽子已经被扔进了开水里。
唐昭乐松一口气,继而道:“能不能再帮个小忙?”
赵瑾砚没说话,等她说完。
唐昭乐忙道:“能不能把头给去了,那样我才敢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