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香拿起剪刀,准备剪时,说道:“小姐,奴婢开始剪了。”
韩相宜手里抱着布偶,抿紧唇,从喉咙里溢出声音:“嗯。”
剪开白色布条,看见小姐后背上的伤口。
宝福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说道:“这帮狗东西,竟将小姐打成这样。”
“若是上面留下疤痕那该怎么办啊。”
“等伤口不出血了,快结疤的时候,才能抹上祛疤药。”寒香回复着。
寒香从宝福手上端的盘子,拿起一块白色帕子。
正准备替小姐擦上面血水,心疼道:“小姐,忍一忍,奴婢现在替你擦后背上的血迹会有些疼。”
韩相宜手紧紧握住布偶的猫爪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声:“嗯。”
寒香拿着白色帕子在上面蕉着些盐水,擦着小姐后背的血水
还在伤口上面撒上一些药粉。
“这次换药,伤口比早上好些。”寒香一直揪着的心,这才悬放下来。
“对了,小姐,还继续用白布条包裹吗?”
韩相宜松开布偶的猫爪,后背上了药后,一种闷痛感再次传来。
“不用,等伤口透透气再说。”
她好想睡会。
这些天,在顾家遇到的那些糟心事。
想对策反击,除了身心疲惫以外,整个人都是绷得很紧。
不敢有一丝放松下来,前有顾老太太对她嫁妆的虎视眈眈,后有洛晴川阴毒算计。
再有顾景年的眼瞎耳聋。
若是她有半分松懈下来。
这些恶狼会马上,朝她身上咬下一块肉下来。
现在回到自己的家。
整个人完全放松了下来。
倦意袭上来。
眼皮很重。
想睡时,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嘱咐道:“寒香,待会我娘若是过来,你拦下她。就说我睡着了,别让她进来看到我现在这副模样,若是被她看见了,一定会绷不住。”到时候,哭起来,还得是自己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