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璋不知道事情是否如同自己怀疑的一般,但不论如何,知道盛音和他在一起的这几年,其实一直饱受病痛折磨。
他的心脏就像是被几千根针在扎着一样,密密麻麻的疼痛渗透到他的每一个细胞,让他避无可避。
他捂住胸口,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才稍稍缓解了这来势汹汹的痛楚。
病房门已经被盛音关严了,他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抬手想敲门,最终还是放下了手。
陆成璋能感觉得到盛音对他的逃避,她现在又在养病,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再去刺激她了。
再说,就算进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在事情还没有解决之前,他知道自己最好什么也不要说,她躲着自己,其实对她来说,也是最安全的距离。
陆成璋想到这里,叹了口气,缓缓离开了医院,到了车上,他给邵霖打了个电话。
“邵霖,有件事情要你去查一下……”
深夜,凌默录完节目回到公寓,自动感应灯已经在他进门就打开,客厅内顿时灯火通明。
他脱下外套,正打算进浴室冲个澡缓解一天的疲惫,手机去突然响了起来。
凌默拿起手机正想接,一看到来电显示,却突然脸色一沉。
任由电话铃声响了半天,他眼底的风暴也恍若狂风过境一阵喧闹,最后,他还是咬咬牙接通了电话。
“凌默,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男人带着怒意的声音。
凌默不耐地回道:“我刚才在洗澡,怎么了?这个月的款项我已经如约转到账户,还来找我做什么?”
男人啧啧笑道:“我说凌默,咱们好歹也是一个组织里的人,你何必这么冷漠?难道除了钱的事,我们就不能谈点别的事了?”
“维森,我跟你无话可谈。”凌默面无表情一点也不给面子。
叫维森的男人吃了个闭门羹,也不再跟他打哈哈,立马换了副语气:“你以为我想跟你这个木头人打交道呀?要不是老板吩咐我跟你交接,我还懒得管这事呢。”
凌默做到沙发上,皱眉道:“老板又说什么了?”
“老板体恤你常年不休赶通告挣钱,怕你身体扛不住,特别吩咐以后你可以每个月减少一半的款项转入,剩下的,就给你自己留着用了。”
维森一副大发慈悲的样子,却并没有等来凌默激动火感激的反应。
凌默自然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让他少交一半的钱,那必定还有别的事情等着他,于是他一言不发,等着维森继续汇报。
维森面对他这种冷冰冰的反应也甚觉无趣,于是也懒得跟他卖关子,直接道:“老板说,以后你可以少交一半的钱,但需要帮咱们搞定一个人。”
“谁?”
“导演颜浩。”
凌默惊得从沙发上猛地站起:“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