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官差们的痛呼声四起,他们不得不丢下手中的鞭子,捂住受伤的手腕,满脸痛苦与不甘。
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中,余武本欲趁乱逃脱,却不幸被一枚意外飞来的石子击中腿部,痛得他倒吸一口冷气,膝盖一软,顿时站立不稳,瘫倒在地,一时之间动弹不得。
疼痛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如同狂风中的巨浪,无情地拍打着每一寸神经,迫使他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尘埃在这瞬间腾空而起,仿佛连同他的尊严一同破碎,在这片干涸的土地上铺展开来,无声地诉说着败者的哀歌。
萧芷雪身形矫健,长腿猛地一蹬,如同猎豹般迅猛地向前冲刺,刹那间已到余武身侧。
她纤细的手指精准无误地揪住了余武散乱的发丝,力道之猛烈,似乎要将那脆弱的头皮连根撕离,让痛苦如同烈火般在他头顶燃烧。
余武痛得五官扭曲,发出近乎窒息的哀号,声音中满是无助与绝望:“女侠饶命啊,小的真的不敢再逃了!”
萧芷雪轻轻哼了一声,不屑与鄙夷交织在这细微的声响之中。
她用力扯着余武的发辫,仿佛拖曳着一只战利品,径直向那幽深的山洞拽去。
余武的身体被迫紧贴地面,四肢在崎岖的地面上摩擦,每一次拖行都伴随着石块与皮肤的撞击,哭喊声夹杂着泥沙的苦涩味道,在空气中久久回荡,却丝毫未能触动旁观者的心弦。
周围的村民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凝固了动作,手中的农具悬在半空,所有目光都集中到了这戏剧性的一幕。
几个之前被萧芷雪精准投掷的石子击中手腕的官差,此刻如同被寒冰冻结,肌肉紧绷,连最基本的反抗都无法做出,随即如断线的木偶般瘫软倒地,嘴角泛起白沫,全身抽搐,生命的活力似乎正迅速从他们的躯壳中流逝。
范琰慕面对这惨烈的情景,眼中没有丝毫波澜,他的脚步坚定而有力,直朝萧芷雪所在之处迈去。
那些被尖叫声唤醒的官差,从帐篷中仓皇而出,手中紧握着冰冷的长刀,但当他们见到萧芷雪的身影以及被拖行的余武时,一股莫名的恐惧瞬间笼罩了他们。
还未等他们靠近,范琰慕已经如同鬼魅般穿梭其间,一连串干脆利落的动作之后,只留下一地的鲜血,将大地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红色,村民们目睹这一幕,脸色变得煞白,惊恐地颤抖着。
他们对这两位神秘人物的来历与目的浑然不知,更无法理解为何会对官府的人如此残忍,心中充满了疑惑与畏惧。
最终,萧芷雪松开了紧抓的发辫,声音冷冽如同冬日寒风:“带路,让我看看那洞里有什么。”
余武哪敢违抗,尽管头皮依旧如针扎般疼痛,还是强撑着起身,步履蹒跚地走在前方。
洞内,摇曳的火把照亮了每一个角落,映照出因长年劳役而开凿出的漫长隧道,每一处斑驳都记录着村民们的辛酸与汗水。
尽头,几位瘦弱的村民仍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挖掘,突然,一个颤抖的声音打破了沉闷:“快看!那是什么?”
这声惊呼穿透了洞穴的静默,萧芷雪闻声加快步伐,直到那最深处。
那里,一片开阔的空间展现在众人眼前,两座石棺静静地躺在中央,仿佛沉睡了千年的守护者,石像肃穆站立两侧,散发出不容侵犯的庄严气息,整个场面既神秘又震撼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