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康选说话舌头都有些打弯了,杜平一时为难说:“翁主,军营军令如山呀!”
李康选说:“你也知道军令如山呀!放我走不是废了军法吗?”说着李康选把自己的棉衣脱掉:“来军棍30下。”
杜平实在不敢打就派人去叫刘宣庭,不一定会,就见刘宣庭一边穿衣服一边往这里走,到近前刘宣庭说:“翁主,你真喝酒了?”
李康选说:“啊!喝啦!”
刘宣庭着急说:“翁主,你若想喝就可以回府上再喝,这轮训你可以来,也可以不来,你是统帅,训练三军是将官们的事情,你可以居府不出都行,可你来了军营还在营内私饮,你这让我等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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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康选说:“费什么话,30军棍来,打完老子回去睡觉,”
刘宣庭着急的说:“翁主,你和身子骨30军棍怕是一月下不了地了,”
李康选醉意懒散的说:“刘兄,小瞧我了,来打吧,冷的不行打完赶紧收工。”
刘宣庭跺脚急的说:“打不得,你是统帅今天把你打了日后你在军中还有威信吗?”
李康选自己走到校场点兵台前脱光上衣喊了句:“今日若我私废军法,日后将士还敢以命相托吗?刘兄军法大过天!”
刘宣庭也听懂了,如果今天李康选逃过了这顿打,那日后军士怕是对他的看法不一样了。
于是咬牙吩咐杜平说:“杜平你今日是监梁官,又是参军事,你安排军法吧!”
那几十个喝酒的汉子一听说安排军法主动跪在李康选身后,脱光上衣。
人群里又窜出几个别的营房军士说:“我们也和翁主喝酒了,愿一起受罚”
接着又蹿出了几十个,校场下李康选身后跪着百十来个脱光上衣的汉子,没过一会百十来军士拿着槊杆一人对准一个,台上杜平喊:“军营私饮者,军棍三十。”话音一落,底下噼里啪啦开始打,李康选攥紧拳头准备迎接背后一棍,后面都打的噼里啪啦了,自己身上没挨打,回头一看拿着军棍的军士吓的颤颤巍巍的看着李康选不敢打。
李康选生气的说:“你快点打,打完我好睡觉去,冷的不行了,”
那军士颤抖的说:“翁主,,,,我不敢打,,”
李康选愤怒道:“陈虎,看着他,再不动手打,斩了”
陈虎听完抽刀而立,那军士吓的抡棍子就打。
估计是紧张下手老重,三十军棍后,李康选向前一扑倒地不起,晕厥了,现场众人:“翁主,翁主,”
刘宣庭生气的说:“犟驴脾气,我都说了这身边30军棍扛不住,快叫军医。”
那个打他的军士吓的棒子一丢瘫坐在地上,李康选被几个亲军七手八脚抬起了,临走时候李康选模糊中喊了句:“别为难,他。”众人都听得真切,李康选意思是告诫众人别为难打他的那个人。
那人也听明白了一骨碌翻起跪地磕头嘴里:“翁主,翁主对不起啊!”几个亲军把李康选抬进大营后,军医给上了药,李康选晕厥中睡去了,吓的阿贵一会试探一下鼻息,一会试探一下鼻息,整夜都守在李康选塌前不敢睡觉。
深秋一声鸡鸣军营开始传出了操练的声音,李康选背上剧痛把他从梦里喊醒,“啊,,,”的一声,吓的边上睡意正浓的阿贵一个激灵起身问:“翁主你醒了?”
李康选结结巴巴的说:“啊,,疼死我了,,这后背,咋样了?”
阿贵说:“都打烂了,估计要月余时间了才能好,”
李康选说:“真他妈的疼死了,”阿贵转身喊了亲军进来,让他去找军医。
没多大一会军医进来看了一下伤口说:“翁主,应该没事,七日内伤口便可愈合结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