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朝堂安静的可怕!
皇帝思考了一会也明白李康选的用意:“私结兵马这事,朕没听皇姐提过?今日大朝议政,议一议该议的事情,”
田杨二人抱拳:“遵旨!”
皇帝略等责备的口吻:“阿父,那个细作让刘允章还给杨相,手都别伸的太长了!”
这个事情也就这样算是过去了,
接着皇帝问:“吏部,今年科举近日试罢之后,给朕选出50干吏,”
在左边跪坐的第四个老臣起身跪地道:“遵旨”
皇帝接着说:“去岁,户部税课,短缺呀!”
此刻左边第二个老臣急忙起身上前对着龙椅上的皇帝伏地拜后曰:“陛下,去岁,河南道大旱,定幽二州又闹匪患,粮产欠收,这岭南道一众刁民抗税,我等也实在无计可施。”
皇帝背着手走下台阶,站在那跪拜的大人身边说:“那,你这尚书无计可施,那我这皇帝是不是不要做了。”
李康选心里纳闷;这跟历史书里写的都不一样,僖宗不像是被人把控的儿皇帝呀!历史上不是说他和田令孜是一对假父子,狼狈为奸吗?可眼前这个皇帝,说话谈吐无疑不透露出帝王的气质。
正思考着刚那个杨相又起身说“陛下,这新晋兵部侍郎,李大人应擅长此道。”说完,众人眼光都又看向李康选,
李康选心里阵暗骂;我靠没完了是吧?这估计也不是啥好事,看来杨复光是真生气了,跟着公主混把这俩人都得罪呀!李康选气的脸通红,皇帝回到座位摆手:“李侍郎,来近前答话!”
李康选又起身弯腰小步快跑到了皇帝面前说:“陛下,有啥事?你尽管吩咐。”
皇帝笑着说:“朕听闻你,聚财有道?”
李康选笑着说:“陛下,什么道不道我不大明白,不过赚钱这事不算太难。”
皇帝疑惑看了一眼问:“李爱卿,什么是赚钱?”
李康选意识到又说错了急忙解释:“陛下,赚钱就是把别人的钱想办法拿东西换过来。”
田令孜起身一边躬身说:“陛下,就是商贾之道,以物易财!”
李康选忙低头说:“对,商贾之术!”
皇帝走到李康选跟前说:“去岁,户部应征税课银六百万两,绢帛一百九十万匹,粮两百万石,可连一半都没归库爱卿有何术可施?”
大唐如今这么穷了吗?一年财政收入,跟自己的三家商号收入比较,也就二分之一勉强点,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搞穷了皇帝也不好做呀,这点银子钱,估计公务员工资都不够发的,还收不上来!
心里正嘀咕的李康选听到皇帝发问,不紧不慢的前几步到了皇帝近前说:“陛下这之古都是征税的官难做,收的多了,老百姓不干,收的少了你们不干,不腐败贪污别人还不答应,贪污腐败吧!事情就做不好,以我看难!”
皇帝又走下来,在太极殿目视百官信步游走说:“难在何处?”
李康选小步跟在皇帝身后说:“能让我问问这位大人吗?”
皇帝指着那个尚书说:“问吧!”
李康选撩起大衫前襟垂足坐在户部尚书面前的台阶上,这台阶有九级寓意九五之尊,九级台阶上,是皇帝的案桌椅子,也就是龙椅,除了皇帝本人,没人敢踏这台阶。
田令孜惊惧的怒斥:“李大人,你怎敢在陛下面前垂足而坐,还敢践踏天子,,,你,,你,,,简直是要气死我呀,,,”很显然田令孜已经惊恐生气,多种情绪弄得脑子不好使了,话也说不清楚了,就见他大口喘气了。
李康选回头仰面说:“田相,陛下在我身边都没说我,你叽歪个毛。”皇帝摆手示意田算了。
李康选瞪了田令孜一眼转脸就问:“这位大人,这税目前欠的最多的是那行业?”
那个大人有些颤抖的回答:“尚欠,课绢八十万匹,粮百万石许,银三百余二万两,绢帛多为全国织造坊课税,粮多为农户课税,银多为商贾课税,然今年各地多有灾荒,匪患横行,实在是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