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范熙他们三个一进门,我第一眼就认出了白芷琼。
当年赛后,我得知总分,躲在洗手间里偷偷的哭,就听外面几位老师说:
“那个小美女有点可惜······”
“谁让她不是裁判长的干闺女呢······”
天真的我以为得到了内幕消息,跑到裁判席揭发检举,结果直接被判了个扰乱赛场秩序,取消大会成绩。
而奶奶的离世彻底击溃了我。
我不明白,怎么什么都是白家的人,难道我上辈子真的欠了他们?
从那天起我开始恨他们。
那一家人的优越感,无非都来自于白其与的财富和地位,所以我使出浑身解数接近白其与。
跟他在一起,我不在乎钱、不在乎名誉、不在乎地位,这些不用装,毕竟我是真的不在乎,我越不在乎这些,他越以为我以少女之躯委身于他,是纯粹的在乎他,可笑的老不羞,你没廉没耻,没羞没臊,怎么连自知之明都没有!
我想过毒死他,可我不能让自己的性命为他陪葬,他不配······
他懂法律,可是几次偷听他的电话,我发现,他的成就根本不是遵纪守法得来的,那就让他最擅长的法律来收拾他吧。
不过这个人太谨慎,太精明了,我跟他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一时找不出破绽。
直到范熙带着那两个人进来,我看到白芷琼对司桦的感觉,心生一计。
白芷琼缺心眼,都是他惯出来、养出来的,自己酿的果子就自己尝吧!
司桦,你爸不是她干爹吗?你们两家不是相扶相持吗?亲上加亲可好啊!
白芷琼比他爸好搞定多了,几句好话,就对我推心置腹,毕竟她没什么朋友,谁又愿意讨好这样一个娇小姐呢?除了我,因为我,别有用心!
我话里话外都在撮合她和司桦,我说司桦一表人才、人品贵重,你怎么这么幸运,有这样的人呵护着你,真让人羡慕,她听得美;我又说,你两真般配,家世配、长相配,他有才华,你会舞蹈,真是天生一对,她听得更美;我还说司桦眉梢眼角都在看她,对她说话时神态都异常的温柔,她听的美上加美。
有人说谎话对自己说几次,自己都当真了,我这么一个外人,不住的叨咕、不住的挑唆,白家小姐那蠢蠢欲动的芳心,终于变成了一腔爱恋的热情。
司桦,这位公子哥,似乎是上天为我的计划送来的天使。他表面谦恭有礼,骨子里却傲慢得很,他看不起范熙,更看不起白芷琼,他自视甚高,始终斜眼睥睨着周边的人和事儿,他不想参与、不屑参与,更觉得他们不配让他参与。
本来他只要演这一出就可以了,但我发现他这能耐不大,架子不小的脾气,实在太有用了,而且遇事他绝对不会跟那两个人商量,更不会过多考虑他两的感受,因为他瞧不上他们两个。
尤其当我觉得对白其与的火候不够的时候,司桦就显得太重要了。这个老淫虫,我特么说不在乎名分,你特么不能当真啊!不然你家那个傻怂傻怂的老婆怎么能急出火烧眉毛的感觉,她不着急,我又怎么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