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学怎么行呢,本来你这脑子就不灵光,不多多地储存些知识,迟早就是个草包。”
许禾柠在他身底下动弹不得,“那我觉得被当成草包挺好的。”
“什么?”
季岫白在她耳边呢喃开,带了些笑意。
“被……”
“草,挺好的?难得你有这觉悟。”
许禾柠真的不想再跟他说一句话了,他不正经。
在床上,最后妥协的肯定只会是许禾柠。
她叫了大半夜的季老师,他觉得好听,她觉得羞耻,他刚开始说只要她张口肯叫,他就放过她。
可后来显然不是,季岫白又说有了第一次,后面该更好张嘴才是。
第二天饭桌上,苏晓给许禾柠张罗着早餐。
“晓晓,我不想喝牛奶,想喝点豆浆。”
苏晓听着她的声音很不对,“少奶奶不会感冒了吧?嗓子好哑。”
季岫白在旁边,也算是给她解围的,“她昨晚学习到太晚,喊老师喊哑的。”
“啊?”苏晓搞不懂这什么操作,“是因为老师没教好,少奶奶生气喊的吗?”
许禾柠并拢着双腿,又昏昏欲睡,男人听着苏晓的话,恍然大悟,“我说怎么骂得这么凶,原来是老师没教好。”
那一定是他的教学方式有问题。
季岫白将两个奶黄包夹到她碗里。
她吃不下,“我不要了,你自己吃吧。”
季岫白:“我昨晚吃过了。”
苏晓:“?”
昨晚哪里有奶黄包啊,这都是早上现做的。
许禾柠已经羞得一句话不想说了,说多错多,谁知道季岫白这还有什么在等着她呢。
*
傍晚,一辆黑色的奔驰驶入南安城的某个小区,天已经暗下来,但楼下还是有很多玩耍的孩子并未归家。
梁琮替陈深拉开车门,“前两天刚给他们安顿好,还没人知道这里。”
两人上楼,梁琮按响门铃。
过来开门的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看到两人时,眼里露着谨慎和疑惑,“你们是?”
“我们是贺林的朋友,听说他出事了,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