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锦辛连滚带爬得起来,在下面坐着的儿女赶紧过去,“妈,你没事吧?”
“你算什么东西,你也敢——”
后半句话还没说出来,季岫白就进去了,“吵什么。”
许禾柠涨红了脸,那抹红一直蔓延到耳根,“老公,我真不是故意的。”
“嗯,”男人表情很淡地应声,“确实不是有意的,要不然怎么没烫别人?”
“……”
季锦辛不敢再多说什么,毕竟家里的那点生意还要靠着季岫白照拂,季岫白让许禾柠坐了回去,佣人将地上收拾好,谢恩礼继续。
一屋子的人,除了季岫白,别人的茶她都喝到了。
季锦辛迫不及待提起方才的事,“你现在可以走了吧?”
“只要爷爷同意我走,我二话不说就离开这。”
季岫白往椅子上一坐,长腿伸开,高挺的鼻梁流泻下一种不怒自威感,“你们当婚姻是闹着玩的?还是小姑觉得,你能做我的主了?”
男人最后的几个字音落得很重,砸在地上仍然有声。
有人走过来扯住她的手臂,“走,去看看爸。”
管家领了一众人等出去,许禾柠还没喘上一口气,就听到季岫白的声音攀着她的尾椎骨和笔直的后背,正在慢慢往上爬。
“你是故意的。”
许禾柠转过身来,季岫白很难不将目光定格在她那盈盈一握的腰上。
有几个女人的身材能长成这样?一掌可控的腰,又一掌握不住的丰满……
头顶压过道阴影,许禾柠的手搭在他端坐着的椅子扶手上,她衣着紧身,弯腰时胸侧的盘扣被撑满,扣子随时有崩开的可能性。
即便她凑到了他面前,季岫白依旧是纹丝不动,许禾柠将抬起的手掌放到他幽暗如深潭般的眼睛上。
“那小九爷能不能睁只眼闭只眼?”
她袖口轻蹭在男人的脸庞处,出门前苏晓往她手腕上喷了香水,淡淡的雨后窗台的味道,清新冷冽。
季岫白稍稍扬了下巴,薄唇扫过她腕间的静脉,鼻息喷灼在那一块白嫩嫩的地儿,令人心痒难耐。
他轻握住许禾柠的手腕,真细,捏上去柔若无骨,他指腹轻捻她腕间的香气,那一处嫩白被他摩挲得发了红。
“小姑说,你是因为要拿下香港珠宝行才娶得我。”
“你很介意我是为什么娶你的?”
鬼才介意,只要一年以后钱给到位就行,许禾柠没那么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