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干的,知道吗?”
许禾柠没有藏着掖着,“冯婷婷。”
随后她又补了句,“但是我没证据。”
苏晓气地在床上拍了拍,“这女人怎么这么恶毒啊,小九爷你一定要查清楚,我们才不要她的道歉呢,就要以牙还牙。”
要说毒辣,还真的非冯婷婷莫属,为了不让人怀疑到她头上,干脆连乔安都一起卖了。
“是我猜的,当时连线的有好几个人,是个女人提出来要放蛇的。”
除此之外,没有一点别的依据了。
季岫白走过来几步,站定在许禾柠的病床前,他弯下腰,将手掌撑在她的枕头旁边,“你说是谁,那就是谁。”
他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同她说话,连淮见状忙拽了下苏晓的手臂。“我们先出去。”
病房门被啪嗒关上,许禾柠总算垮下了小脸,她也不想装得没事人一样,可她就是不愿让他们担心。
“还疼吗?”
许禾柠嘴唇努了下,睫毛在眼窝处投下一道阴影。
“疼我倒是不怕,只要不死就都能忍。”
“这是有多怕死?”
许禾柠也不知道,按理说拿了她这样剧本的人,应该生无可恋才对,但她满满的都是求生欲。
“我现在可是季家的少奶奶,就算明年离开了,我也是有房有车的小富婆。”
算上季岫白平日里送的礼物,还有到时候会给她的那笔钱,她下半辈子都不用奋斗了。
她苦了那么些年,好日子这不才来嘛。
她将手臂从被窝里伸出来,不光有咬伤,还有擦伤。
但她记得她跑的时候没受伤。
“我这手怎么会这样?”
季岫白扫过去看了眼,“你从树上摔下来,掉进了灌木丛,擦伤的。”
“我从树上摔下来?”
树上?
她什么时候爬树了?
她当时跑得又快又急,急火攻心的,有那么一会发生了什么她是半点想不起来。
不过许禾柠会爬树,她猜想着应该是为了躲避那群人,所以靠着最后的意志力上了树吧?
苏晓着急想要回趟家,“我得给少奶奶准备点换洗的衣服,再让阿姨做点好吃的,晚上我陪在这吧,我来陪她。”
连淮不清楚陪夜需不需要她,不过许禾柠确实需要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