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的这番话,一石惊起千层浪。
群臣纷纷伸长了脖子看去,然后再看向陈泉。
卧槽。。。。。。
这简直不是有点像,这就是陈泉啊。
一时间大殿中炸开了锅。
江小二这个臭小子真是丧心病狂啊,竟然让人将陈泉画进春宫图里。
小小年纪,竟然这般下作,看来以后还是少惹他,这人。。。。。。太不要脸了。
当然,作为内阁首辅的文弘义深深地担忧了起来。
要知道,江河本就已经坐实了欺君之罪,现在竟然自曝出春宫图上的人是朝廷官员,这事。。。。。。罪名同样小不了啊。
这是侮辱朝廷命官,挑衅朝廷啊。
陈泉慌张了起来,他正要站出去怒斥江河之时,栾瑞拦住了他。
江小二作死就让他继续作,这没什么可丢人的,他闹腾得越凶,最后可就不是一顿板子可以解决的事了。
“还有。”江河道。
接着,张景川像是擂台模特一般,走起了秀,春宫图一张一张地换。
群臣看到最后,头皮发麻。
看向江河的眼神中充满了骇然。
江小二这个臭小子,牛啊,竟然提前将弹劾他的几人都整到了春宫图上。
待张景川展示完毕,栾瑞也受不了了,此时,他脸色铁青,恨不得狠狠地甩给江河几个巴掌。
毕竟,那春宫图上面也有他,看别人可以,可真的当自己也出现在上面的时候,他有些控制不住了。
皇帝已经不说话了,他的目光如剑,冷冷的看着这场闹剧,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熟悉他的萧洪知道,陛下此刻心中必然是震怒至极,同时也在为江河默哀。
完了,你小子老老实实地挨完八十板子,一点事都没有,现在看来。。。。。。难了。
江河却好似没有看到皇帝的目光一般,他打开自己的那叠纸,嘴角上扬的弧度逐渐加深,笑意渐浓道。
“十月初五,栾瑞、陈泉、朱义、周学文、张中、许正诚,你们几人一同前往教坊司,有这回事吧?”
栾瑞等人先是一愣,随即不可置信地望着江河,不知道江河此时提起这事是何意?
他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他们是去听曲赋诗的,朝中很多人都去过,这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