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钻心的痛。
随着板子不断地落下,江河死死咬着牙不要自己喊出声,汗水,紧接着就是鼻涕,最后就是眼泪。
只是十板子下去了,依然痛入骨髓,江河忍不住心中暗骂,萧洪你大爷的,不是说好了后面就不痛的吗?
此刻,江河已经顾不得其他的,他也不敢开口喊叫,他怕心中的那口气泄了后,会尿裤子。
他感觉自己的膀胱要炸了一般,甚至隐隐有要尿出来的趋势。
不能尿啊,就算死也不能尿,太丢人了。
而此时,大殿中。
张景川听到外面砰砰的声音,心急如麻,当下在张景之的手中抢下画纸道。
“父皇,儿臣可以起誓,大家都错怪他了。”张景川挥舞着画纸。
“父皇,快停下,别让他们打了,假如儿臣有半句虚言,儿臣愿与江河一起受罚。”
张景川的话终于打动了皇帝,同时,他也想看看自己这个儿子到底怎么样为江河开脱,便颔首点头。
栾瑞见状急了,这行刑还能停止的嘛,当下,想要开口说话,张景川却飞一般地跑出了殿外。
人还未出殿呢便大喊道:“停下,停下,父皇有旨,快停下。”
两个宦官停下了,萧洪依旧笑眯眯地看着张景川道。
“殿下要说什么?”
张景川蹲在江河的面前,只见他面如白纸,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死死地咬着牙,看到张景川蹲了下来,努力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轻轻摇头,却不敢开口说话。
张景川把画纸伸到江河面前,焦急地说道。
“江二哥,你看看这几张画像眼熟不?”
说着,竟然在几个太监面前光明正大地翻阅起了那几张春宫图。
萧洪面色尴尬,却也没有制止。
江河强撑着精神看去,好像没什么不同啊,真要说不同,画工有点粗糙了,明显是仓促之间画出来的,有些不符合苗仁风的画工了,毕竟,他是个精益求精的人。
画春宫图,他是专业的。
不过,当张景川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江河瞪大了双眼,仿佛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一般。
他挣扎着起身,只是这一动,牵扯到了屁股上的伤肉,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萧洪使了个眼色,两边的太监忙上前搀扶起江河。
“江总旗,起来活动一下,这才打了几板子,不碍事,先活动一下,化化瘀血。”萧洪道。
“放屁,哎呦,我的屁股啊,都出血了,我动啥动啊,老萧,有你的,我记住了,不知道做做样子嘛,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