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宰了再找就是了,皇子宰了再生可就不好生了。
于是,吕新厚赶紧开始求饶起来。
“伯爷。。。。。。奴婢知道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奴婢一般见识啊。”
江河一脸嫌弃地将他踢到一边去:“行了,快去把我那敬爱的表哥喊来。”
吕新厚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可以放下一半了。
为什么说是一半呢?
江小二这个狗东西的这关算是过去了,还有自己主子那一关呢。
他连滚带爬地跑进了府里。
一群侍卫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梁磊这才反应过来,一张脸跟死了老娘似的。
“伯爷啊。。。。。。下官。。。。。。下官。。。。。。”
他期期艾艾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来时好好的,还琢磨着多些赏赐呢,转过头,怎么就打起来了呢。
关键两边打起来,自己被皇子的恶奴几句话就给吓到了一边去了。
建安伯会不会记恨上啊?
自己可是听说建安伯的很记仇的啊。
这。。。。。。叫什么事啊。
江河侧目看了他一眼,摆摆手,示意没事。
这与梁磊无关,说到底,自己还是利用了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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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景克正在府邸里靠在软塌上,他的身边站着几个美婢,只见他身上盖着虎皮毯子,手脚竟然全部塞进了美婢怀中取暖,好不惬意。
这时,吕新厚‘砰’的一下推开了门,寒风呼的一下吹了进去。
张景克微眯的眼眸顿时阴狠起来,他眼角看了一眼,见来人是吕新厚,不禁怒骂。
“狗东西,跟了我多少年了?一点规矩都不懂了?想死了是吗?”
此时,吕新厚哪还管得了这个,他知道张景克这是说的气话,可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估计主子听了,要杀了自己的心思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