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面色平静道:“当然。”
“多久?你不会告诉孤十几年以后吧?”
“当然不会,三个月。”
“三个月教那些人一些花架子摆出来给孤看?”张景之露出玩味的笑容。
看到太子的神情,江河心中为百司卫的人感到悲哀,他能感受到太子作为一个皇朝的储君对那些人有多少厌恶,他甚至能想到太子登基后会对百司卫做些什么,皇帝也许是念及旧情还想拯救一下,随着朝代的更迭,又会有多少君王能忍受他们。
江河轻摇头,能不能成功他也不知道,从那天的情况来看,那些人还有羞耻心,有羞耻心就说明还有得救,凡事总得试一下。
“殿下东宫有护卫吧?三月后同等人数校场对垒如何?”
张景之和蒋明德的脸上写满震惊,张景之慢慢收敛了笑容,开始慎重的思考起来。
但是他想破头也想不出江河的底气到底是来自哪里。
三人就这样静静地站着,仿佛感受不到热辣的阳光。
江河并没有给张景之太多的思考时间,“以百司卫二百多人对东宫的二百多侍卫,殿下不会不敢吧?”江河刺激着张景之。
张景之贵为太子,哪里经得起这样激,何况是对上百司卫。
“笑话,孤会不敢,孤同你赌了,不过既然是对赌,你输了又如何?”
“如果殿下输了呢?”
张景之愣住了,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哪怕江河信誓旦旦。
“如果殿下输了,就在全体百司卫面前承认自己错了如何?”
张景之嗔怒道:“你在羞辱孤?”
江河无奈,承认错误有那么难吗?不过江河也能理解他的心情,让他在大家都认为是蛀虫的人面前承认错误确实很难,但是如果百司卫的人赢了东宫的人,那这些人还是蛀虫吗?他认为太子是接受不了这件事而已。
“没有。”
张景之怒极反笑,道:“好,孤答应你,可是你输了呢?你把孤拉进这个赌局里,可别想弄个不痛不痒的惩罚出来。”
江河想了想,道:“如何我输了,我去守边关,为将我带头冲锋,为兵我永不退缩。”
“不可!”蒋明德神色大变开口道。
江河今年才十八,刚刚在朝堂中崭露头角,说出这种赌注,注定要在边关呆一辈子,他心中同样认为江河不可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