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一件事吧,自十三学会做饭菜后,凡是在家里吃饭,都是十三做给小豆子吃。
不仅小豆子,郑叔在家也是十三做饭菜。
这样的光景也有十年了吧。”
乔墨心道:
这样看来,郑家与路家的确关系匪浅,如果郑豆豆与路十三真是郎有情、妾有意,那就趁早断了奕行的心思。
这样想着,乔墨又问道:“这样看来,郑豆豆是要嫁给路十三了?”
这个问题让韩三花心一凛:难道乔墨真正的目的是想打探十三的身份?
韩三花想了一想谨慎答道:
“这倒没有。小豆子与十三虽然亲近,但她只将十三当成亲人。”
乔墨看着韩三花突然出现的戒备,心道:这更有意思了!
韩三花之前一直都表现得很热情,可突然之间就戒备起来,到底里面有什么隐情?
乔墨不再问韩三花,而是看向景奕行,却见景奕行的神情飘忽起来。
刚才听到“郑豆豆不会嫁给路十三”后,景奕行的心无由来地一松,可随后他又想起那天他在郑豆豆家听到的话。
既然郑豆豆没打算嫁给路十三,就不知道和路十三保持一点距离吗?
许多真正的夫妻都不如他们二人那样亲密!
就算郑豆豆从小没有母亲教养不知道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规矩,郑行也不管吗?
还有那个路十三,他如此对待郑豆豆莫不是打定主意坏了郑豆豆的名声好让郑豆豆只能嫁他?
这样想着,景奕行心里七上八下、不得安宁。
见乔墨不再问问题,万俟肆对韩三花道:“你下去吧,这里我们自己来。”
韩三花也的确不好再待在这里,离开了。
一餐饭快吃完的时候,乔墨将视线看向窗外。
这一看之下,乔墨心道:还真是巧了!
乔墨想着景奕行这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的样子,决定推一把。
“奕行,你看那是不是郑豆豆?”
景奕行也将视线看向窗外。
乔墨所指之人正是郑豆豆!
她身穿衙役服装,在逐个摊位收税。
距离有些远,景奕行看不清郑豆豆的面容,但她整体给人的感觉是热情的、亲切的,并没有一般衙役收税赋时的高声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