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只是曾晰在欧如意欺负其他学生时表现出了嫌恶。
还有周云,就因为在欧如意欺凌她时反抗了,就被欧如意掰断一根手指。
虽然事后山长找了大夫替周云接上了手指,但至今这根手指只是摆设。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很多很多。
郑豆豆是真的没想到欧如意做了这么多恶事:“她真是死有余辜。”
孙若兰点点头很是认同。
郑豆豆努力平息自己的怒气,从孙若兰口中得知孙菊、周云和贺欣住同一间六人间的寝屋,陈梅和曾晰住同一间四人间的寝屋。
郑豆豆又问孙若兰:“梁芝、吕雅、曹秀丽和姜蕊对欧如意的恶行是什么态度?”
“她们四人都看不惯欧如意的所做所为,不过和我的态度也差不多,平日不与欧如意相交,不惹到自己身上也懒得管闲事。
姜蕊胆子小,欧如意曾经想过欺负她,不过她挺聪明,马上就求了梁芝的庇护。
梁芝的堂姐是欧如意的嫂子,梁家势大、梁芝深受她祖父祖母宠爱,而且脾气比我还不好,欧如意虽然不喜欢梁芝也不敢做什么。
至于吕雅和曹秀丽,两家的势力只比欧家强,两人又是从小的手帕交,什么事情都护着彼此,欧如意也从不招惹她们。”
郑豆豆心道:怪不得吕雅也认得景奕行,原来她和曹秀丽从小就是手帕交。
和郑豆豆说了这么多欧如意的事情后,孙若兰已将郑豆豆当成可以说心里话的“朋友”,问道:
“不是说女人不能当公差吗?你怎么当了衙役?”
郑豆豆笑笑:
“我爹是东京府衙快班的班头,我从小没了母亲,在东京府衙长大,开始时帮着做一些杂事,后来帮着破获了两起案子,府尹便破例让我做了衙役。”
“不是说是大理寺办这宗案件吗?你东京府的衙役怎么也跟来了?”
“我现在在大理寺听差,景大人向府尹借调的我。”
“那你肯定有厉害之处,否则大理寺也不可能借调你。”
“还行吧,我的确有两样特长。”
郑豆豆不想孙若兰一直聊她,将话题绕了回去。
“孙姑娘,你昨晚真的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孙若兰犹豫了。
郑豆豆一见便知孙若兰肯定知道些什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