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巩子建恳求的眼神,景奕行问:“什么事?”
“就是假若真有那么一天,能不能放过阿甫?
他之前连自己是林南的儿子也不知道,更没有管理过日海教的事务。”
景奕行顿了一下道:
“你这个要求我没办法答应。
先不说他是林南的儿子,就是去年,他还在东京杀过一个人。
他自身又没有重大立功表现,不可能被赦免。
除非他杀了林南。”
“那不可能,阿甫不是这样冷酷无情的人。”
“那就没办法了。”
巩子建顿了一会还是问道:“下次怎么联系?”
“假若这期间我一直没联系你,你就再找个借口下山,我们就约在对面的花县餐馆见面。”
“好,我在花县还要待几天才回山谷,这两天有情况也再联系。”
说完巩子建匆匆忙忙出了这间石头房子。
等巩子建走了一会,景奕行才出去。
见到巩子建过来的时候,卢甫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巩子建去到那个房间后,旁边一个听得懂中原话的人告诉卢甫:
“那间石头房子并不是茅厕,茅厕在另外一边。”
卢甫追着巩子建而去,却见景奕行闪了进去。
卢甫果然还记得景奕行,记得景奕行是当初在东京府龙津桥上抓获他的人。
卢甫看了眼守在外面的竹青,拐到了这间石头房子的另一侧,因此巩子建和景奕行的大半对话都被卢甫听了去。
就连郑豆豆画了线路图一事也被卢甫知道。
只是卢甫并没有将郑豆豆画图一事放在心上,因为他觉得那是天方夜谭、异想天开。
何况山谷入口还布了阵法。
卢甫问巩子建:“怎么去了这么久?”
“拉肚子。”
“你还想逛哪里?”
“阿甫,你不是不喜欢山谷吗?我瞧着这花县就挺好,不如你就别回山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