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人吃的饭,还喝了点酒。”
“中间有没有人与他搭讪?”
伙计想了想:“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并不是只招待他一个人,并没有随时关注他。”
或许郑豆豆是个女子、看着也不凶的缘故,伙计与郑豆豆说话并不紧张。
“储大林那天有无异常?比如他的衣服、举止、神态等。”
伙计仔细想了想,然后回答:
“除了多看了几眼门外、念叼了几句‘怎么还没来’外,我真没觉得他有什么异常的。
就连后来他一个人吃饭吃得也算高兴。”
“你再仔细想想,他来时和走时真的没什么不同?比如衣服有没有沾上酒水、有没有一闪一闪亮的感觉?”
伙计再仔细想了想,然后摇头:“我真没有注意到。”
“他是你们酒肆的常客吗?”
“应该不是,因为我对他没什么印象。”
“他那天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伙计说了个时间。
郑豆豆在心中算了算储大林出事的时间,与伙计说的时间相近,这样看来,储大林是从这间酒肆出去后就出了事。
从伙计那再也问不出什么,郑豆豆三人出了小酒肆。
郑豆豆对景奕行道:“储大林身材肥胖,如果是酒肆的常客,按理来说酒肆里的伙计对他会有印象。”
景奕行表示赞同。
因为他和乔墨、万俟肆经常去的那家“清酿”小酒肆,掌柜连他们三人喜欢喝的酒都记住了。
“你说,储大林约的是什么人?照伙计的描述他应该是盼望那个人来的。可是那人失约后他也没生气。
要什么样的人才会令他如此?”
景奕行思索起来。
假若他和乔墨、万俟肆他们约了一起吃饭,他也会期望他们来,而且就算他们失约他也不会生气。
可假若换了是应酬之人,他要么失望、要么生气,做不到平常心以待。
“应该是亲近之人。”
“储大林的亲近之人有哪些?”
“同僚中有谁不知,但家中之人应该只有那个妾室和两个儿子。”
说到这里,景奕行吩咐竹青:
“你先去一趟司农寺,打听一下储大林平素与谁关系好?记住,不要找卫志宇和他身边的人打听。
然后你再去找一下储大林的夫人和妾室,问她们他的朋友有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