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东京府后,郑豆豆先去见了郑行。
看到郑豆豆回来,郑行先问道:“吃了吗?”
“还没。”
“替你留了饭食,吃完再说。”
郑豆豆到伙房将饭食拿到郑行处吃。
见郑豆豆吃得一点也不斯文,郑行道:“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
“这不是习惯了吗?”郑豆豆咽下一口饭道:“小时候吃慢一点就得饿肚子,如今想改也改不了了。”
郑行没再多说,而是问起了三花酒楼一案。
“查得如何了?”
郑豆豆将今日查到的内容与郑行说了。
听完后,郑行没对案情发表意见,只是道:
“那个景大人年纪轻轻就已是正七品官职,定有背景,切不可开罪他。”
“我知道。你什么时候见我不会做人了?”
想到郑豆豆平日的表现,郑行不再多言。
吃完饭,郑豆豆去了路十三处。
路十三正在吃饭,见郑豆豆来了第一句话问的也是“吃了吗?”
“刚吃完。十三,查出什么了吗?”
“死者确实是中毒而亡,他中的是何毒药我尚未查清,但可以确定不是三花酒楼找到的老鼠药。
三花酒楼找到的老鼠药叫牵机药,是马钱子的提取物。
中了牵机药的人会先脖子发硬,然后肩膀及腿痉挛,直到中毒者蜷缩成弓形。并且只要中毒者说话或做动作就会再次痉挛,面目狰狞。
死者口吐白沫,但是并没有出现痉挛状况,可以排除中牵机药。
不过……”
接下来的话路十三没有说,但郑豆豆明白她要说的是什么。
就算能证明邓天一不是中了牵机药,但是三花酒楼的人仍有下毒嫌疑。
当然,当天在三花酒楼用餐的人也有嫌疑。
看着脸皱成一团的郑豆豆,路十三问道:“三花怎么样了?”
路十三一向清冷、沉默寡言,可事涉韩三花,她终究还是关心。
“她目前在大理寺还好,可要是一日不替她洗清嫌疑,她就得一直在大理寺待着,三花酒楼也不能营业。”
路十三伸手在郑豆豆脑后揉了揉,“你也不用太着急,总会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