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军械失踪会不会与太阳图案的组织有关?
但我现在没有任何太阳图案的线索。”
说完后,景奕行从一个抽屉内拿出一张纸递给乔墨:“这是从邓天一家拓印的图案。”
乔墨接过图纸,顺便将令牌收好,“这个图案再拓印一份给我。”
“这张你拿去,我拓印了几张。”
乔墨将图纸收好,“邓天一是中了迷萝陀而亡,你没顺着这条线索查?”
“自然有查。
当日得知路十三的迷萝陀是药山上的神秘人给他的后,我还带着竹青上了一趟药山。
可药山那个地方实在邪门,我和竹青在山中转悠了一整天,来来回回走的都是同样的路。
我怀疑药山上有一个大阵法,如果不开启阵法进不去。”
“那你没想过让路十三带你去药山?”
“就算路十三去了,估计药山上的神秘人也不会见我们。
至于乌蒙部,目前仅凭着邓天一是中了迷萝陀而亡就去找他们不合适。”
乔墨表示赞同:
“乌蒙部涉及边交,如果不是有充分证据证明事情与他们有关,是不能轻易打扰他们。
军械失踪案你接下来打算怎么查?”
“当初邓天一留的档案全是假的,不仅他祖籍不在梅州,梅州也没有他说的妻子。所以我打算还是从太阳图案查起,但是现在毫无头绪。”
“郑豆豆是与你一起查邓天一案件时知道的太阳图案?”
见乔墨说起郑豆豆,景奕行顿了一下:“那个图案就是她发现的。”
乔墨托着下巴看着景奕行:
“郑豆豆的记忆力非常人可比,出身又清白,假若你有需要,可以用她。”
自郑豆豆昨晚肯定地说出波浪形状的细微区别后,景奕行就意识到郑豆豆的特长,不过他还是道:
“看情况再说。”
景奕行转了话题:“你的身份义父知道吗?”
“我从来没告诉过他,他也没问过我,不过我估计他心中有数。”
“小肆呢?”
乔墨笑了笑,“你觉得他那个脑子能知道?”
景奕行露出今天第一个笑脸:“也是,他除了练武有天赋外,对其他事情都缺根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