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去用早膳,她还在身边叽叽喳喳。
“太子殿下,五日后安淮县有个百花宴,殿下会去吗?”
李玄泽想也没想,便道:“不去。”
秦静姝说:“太子殿下,皇后娘娘想您去呢。”
又搬母后!又搬!
李玄泽真想把手里的玉勺扔了,大声质问她。
我母后想我去那种花枝招展的百花宴做什么,我是爷们!我去看花?怕不是为了让我陪你吧!
我堂堂储君闲的慌,陪你看花!
但李玄泽不会对女人说太重的话。
“哦,那让她想着吧,我不去。”
秦静姝撇了撇嘴。
“皇后娘娘挂念着太子殿下,立太子妃的事也要与殿下商议……”
“出去。”
李玄泽的语气变冷。
母后挂不挂念他,立谁为太子妃,关她什么事儿?
秦静姝不情不愿的起了身,嘴却不停。
“太子殿下莫名昏厥一事,皇后娘娘很是担心,忧虑过甚都病了,这几日……”
李玄泽眉头一拧,锐利的目光看向她。
“你知道得挺多。”
储君患病这样的变故,向来是瞒着朝野内外的,免得有人借机惹是生非。
太医署的人自然不敢多嘴。
秦静姝把玩着手中帕子,娇娇道:“皇后娘娘把我当自己人,与我无话不说,我也守口如瓶。”
李玄泽白眼翻得飞起。
这人嘴最是没个把门,母后当真宠溺她无度,到了这般不知轻重的地步。
用完早膳,李玄泽便去了趟凤仪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