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秦春季接到秦双开的电话,说他为了购买小麦良种,来到了省城,顺便来看望秦工。
秦双开一进门,感觉到了秦工一家人情绪的沉闷。
“秦工,多日不见,很是想念啊。”他把手里提着的水果和营养品放在地上,笑呵呵地向屋里所有的人问好,“夏季姐,姐夫,你们都挺好的吧!”
“托你们老秦家的福,我们真是生活得越来越好了。”夏季的丈夫带着情绪说着。
秦双开听出姐夫话中有话,便道:“怎么,跟姐生气了,都老夫老妻了,还值得闹到这个程度。”
“老秦家厉害啊!”
秦双开听出来,姐夫的语气带着对整个秦氏家族的怨气。
“好了,姐夫,你别阴阳怪气的,双开兄弟和秦老虎不是一路人,你别乱使气。”秦春季倒了一杯水端到秦双开面前,“双开老弟,你别在意。”
“秦工,到底咋回事儿?你要是不说,那就是拿我秦双开不是咱亲人了,你这不光是看不起我,等于看不起你叔、我爸。”
“那好吧,也不瞒你了。一切都是我当年看人看走了眼啊。”秦春季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如何介绍自己的徒弟刘贵军到虎牌公司帮忙,如何被秦老虎逼着赔偿新型玉米收割机库存产品的货款,四家人如何想办法筹集资金的来龙去脉都向秦双开讲了一遍。
“这个秦老虎霸道成性,简直是欺人太甚了!”秦双开听完义愤填膺地说道,“让我说,就不该答应赔偿他什么所谓的货款,这不明摆着坑人吗?”
“双开老弟也不要着急,其实,我们倒不是怕他,而是我们相信我们自己研制的新产品,是绝对没有问题的,问题肯定是出在他虎牌自身的信誉已经失去了市场的信任。所以,我们决定把库存产品收购回来,也是想争一口气,重新打出秦工这个当年树安伯父创出来的品牌。”
“那倒是个好主意,我举双手赞成。”秦双开高兴地说。
“只是,哎,我们四家人凑了三四天了,还是没有凑齐七百万啊,现在已经是走投无路了……”秦春季无奈地说,“实才不行,我就去一趟秦公堡,还要向秦老虎求个情,再宽限些日期,终究,他对我还要给点面子的。”
“你就别自作多情了,人家能给你面子?”秦春季的媳妇一听秦春季要到秦公堡去当面向秦老虎求情,就有点来气。
“春季嫂,嫂子,你别着急,我看,秦工,你也别急着去秦公堡,我秦双开倒是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接受?”
“你说吧,你有什么请求?”秦春季问。
“能不能让我也入个股,加入你们秦工农机公司?”
“那当然是求之不得了。”秦春季高兴地说。
“那好,我这些年干建筑装修,也积攒了一些钱,也没有太多,只能拿出五十万元,你们可不要嫌少。”
“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秦春季和刘贵军齐声说着。
当场,秦春季把原来的四家合同拿出来,征求四家的意见后,把原合同作了废,重新签订五家合伙协议。
高兴之余,秦春季拉着大家到附近的小饭馆请大家喝酒。
饭后,秦双开急着回古洋县把自己的股份凑齐,尽快完成筹款事宜。
刘贵军因为心情有些激动,喝得有些多,骑车回家休息。
刚到家门口,就看到郭金明正在门口等着他。
“你小子看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郭金明伸手抓住刘贵军的脖领子,把刘贵军按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