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让陆渔三个年轻人都有些莫名的悲伤。
或许是因为看到一位慈祥的老者即将面临死亡,心中便忍不住生出几分可惜。
“好了,不说这些了。陆小友,吃完饭能不能拜托你和丁典切磋一二。他的连城剑法才刚学,还需磨练。我这身体是不行了,只能拜托你了。”
梅念笙说道。
“好。”
陆渔没有拒绝,点头同意。
他同样缺少有人实战的经验,能多交手,自然没坏处。
小院中,丁典和陆渔相对而立,两根竹棍被他们握在手中。
丁典拱手道:“得罪了,陆兄弟。”
“丁公子不必客气,尽管放手施为,我接得住。”
“好。”
竹棍挥舞,丁典便立刻施展出连城剑法。
比起梅念笙手中已达圆满之境的连城剑法,丁典的连城剑法显然要差得多,连入门都算不上。
一招一式用出之时,显得无比滞涩。
陆渔眉头微皱,眨眼间便看出无数破绽。
当下,他手中竹棍一挑,直接打在了丁典剑法中的破绽之处,招式顿时被破。
丁典见状,只能变招。
但不论如何变化,他的剑招总是还没施展出,便被陆渔打断。
如此缠斗了数招之后,丁典只觉得憋屈无比。
就像是一口气一直憋在心口,却怎么都出不去。
梅念笙见状,心中惊诧。
丁典的连城剑法固然不值一提,但能够这般轻松地将其破解,可见陆渔对连城剑法已经颇为熟悉。
但陆渔之前分明就见过一次而已。
“停一下。”
梅念笙想到了什么,当即叫停。
双方闻言罢手,丁典惭愧道:“师父,对不起,我给你丢人了。”
“你才初学连城剑法,连入门之境都没达到,威力不足也是正常的。让我意外的是陆小友。
陆小友,你对这连城剑法竟是这般熟悉?可是昨天和我交手之时学会了一些?”
梅念笙先是安慰了一下丁典,随即向陆渔发问。
“前辈提问,在下不敢欺瞒。昨天前辈施展连城剑法时,我是看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