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白岐山,曾是魔都巨鳄,拉帮结派,占据粮道,贩盐运烟,积累了庞大的财富和实力。我母亲是父亲的原配,和父亲感情一直很好,生了我以后,原本夫妻恩爱。”说着,白兆和喝了口水,掩饰其激动的情绪。
“然后呢?”薛茂元忍不住问。
“谁曾想夏国的战局愈演愈烈,而魔都另一个一流强势世家—黄家,一直觊觎白家。一边与白家竞争生意,另一方面却想方设法与白家交好。我父亲本不欲搭理黄家,可黄家居然怂恿白氏宗亲,以我母亲只生了我一男为由,非要父亲纳妾。父亲考虑大局,不得已,终于纳了黄家嫡女黄丽卿为妾。”
没等发问,白兆和又自顾说道:“白兆元,正是那黄氏贱人把媚药参入酒中,让父亲和她苟合后所出。而我母亲和我也因此对父亲很是不满,所幸父亲还是最在意母亲,终于获得了母亲的原谅,并怀上了兆清。”
“哎,我父亲虽不满黄丽卿和白兆元,但毕竟是白家的种,没狠心除了。结果,黄丽卿这妒妇居然伙同黄家,把四岁的兆清拐走,不知卖去了哪儿。这是我暗中调查得知,而当时的父亲并不知晓,以为是战乱中家里仆人不尽责所致,而母亲气急撒手人寰。”
“那后来白岐山怎么又不认我外公?”
“我父亲至始至终不知道你外公就是白兆清,因为我和兆清的母亲死后,黄丽卿利用鸦片和女人,麻痹了父亲的身体和思想,让他一天比一天糊涂。所以当兆清上门时,父亲居然在黄丽卿的煽风点火下,把兆清赶出了白家。”
“黄家吗?我记住了。此生,我必灭黄家!”龙太平一怒,竖瞳立马出现,一副睥睨苍生的神情。
“黄家?哼哼,如果我活着,黄家还能好过,我就枉为人子,也枉为兆清的兄长了。黄丽卿正是被我以重手法震碎了脏腑,我没让她痛快死,而是让她受尽痛苦,否则不能解我心头之狠。黄家如今虽还在魔都,却连三流家族还不如,整天借钱度日,而白兆元三不五时也会去打秋风,看着让人痛快!”
“不对啊,那白兆元呢?”
“哎,白兆元顾然也是孽种,可毕竟是我白家的种,也是我和你外公的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要我亲手了结他,我还是下不了手。而这可恶的败家货,也是看准了我性格中的软弱,所以牛皮糖一样,打骂无用,总是时不时会出现。”
“原来如此。。。。。。”龙太平缓缓颔首。“大外公,你还是太仁厚了。当知斩草除根的道理。”
“哎,我真太。。。。。。等等,你刚才叫我什么?大。。。。。。外公?”白兆和一下就绷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哭得凄凉动情。
薛茂元觉得这老小子哭得太过丢人了,赶紧安慰。足足好几分钟,终于,白兆和这个一代宗师,收拾起了心情,重新把书递给龙太平。
“太平啊。这是大外公对你的一点心意,也是我白家最后的希望。你看我一生孤苦无依,没有子嗣,白家基业也无人继承。你难道愿意我死以后,白家被白兆元那贱人占走吗?”
一听这话,龙太平不再矫情,收了秘籍。如果让白兆元占了白家,那还得了?
“哎,你知道你吸收那块红翡是我送给小霜的。小霜是我看着长大的,聪明伶俐,善解人意,而且特别懂事,是个好女孩。虽然薛家势大,可我在时,无人敢觊觎,万一哪天我不在了,我担心小霜和小薛祖孙的安危。”
“大外公放心,我龙太平发誓,谁要伤害薛家,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这话就有点重了,不过不知怎么的,此刻从龙太平口中说出,让人无比信服。薛茂元微笑点头,而薛寒霜竟是有些看的痴了,此刻的“小坏蛋”看着怎么那么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