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彼此伤疤这件事情,傅砚池深以为,自己一定是比周逾白更加擅长的。
而且,要比伤疤的话,周逾白也一定比他的更血淋淋,更尴尬。
果然,周逾白脸上的表情变幻了一些,这是他一生之痛,同样也是一生之耻。
在和自己所爱的女人的订婚当天,彻底错失了她,甚至他都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成为了傅砚池的妻子。
别说是周逾白,换做任何男人都忍不了!
傅砚池乘胜追击:“开个价吧,我知道,你花了两千万,你可以随意加价。”
“傅砚池,你不知道吧。那些画,每一幅都是我亲自帮忙裱的。那些画是和小好那七年的见证,你凭什么觉得,你花钱就能买过去?”
傅砚池脸色微沉:七年?
傅家当年破产,他刚离开,徐景好就和周逾白在一起?
不可能!
青春年少的时候,徐景好的身边有很多的追求者,这一点傅砚池完全不否认。
包括周逾白也是其中一员,他或许比别的大胆最求徐景好的追求者更稳重,也将感情隐藏的更深。
可徐景好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他是非常清楚她绝无可能那么快爱上别人。
七年,只怕有六年半都是周逾白打着友谊的旗号缠在徐景好的身边。
“那些画都是你裱起来的?
我还纳闷,记忆中,我老婆画画,画成那副鬼样子的都当垃圾处理了。
原来,是周少把她当做垃圾的东西当做宝贝呢。
不过,即便是垃圾,作为她的丈夫,我也必须要买回来处理掉。
所以,周少还是开个价比较合适。
总不至于,这点事情,还要她亲自出面来跟你要吧?”
周逾白手上的咖啡勺一丢,撞击的托盘‘叮’的一声。
周逾白早已经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他给徐景好准备的房间,被傅砚池那样弄乱。房间里面是什么气味,身为男人,周逾白不要太清楚。
他特意为徐景好准备的晚礼服,甚至连礼盒的蝴蝶结带子都没拆开。
“傅砚池,你还想要把小好逼到什么程度?既然你不能爱她、护她,那就离她远远的,她值得更好的人。”